然让化州的铺子送皮裘,索性多送些来,家里人都挑几件,还有范师兄、刘兄、田守楼那里都送去些,思晨年底要出嫁,多给她准备些做嫁妆。思晴跟右卫的肖长史进展如何,要不要也替她预备些?”
欣菲笑道:“思晴的好事估计要到年后,不过裘衣倒是可以备上,到时候我叫两个丫头自己来挑。”
思晴和潘和义告吹,欣菲又气又急,托田守楼打听哪里有合适的人选。田守楼对京中情况十分熟悉,果然不负所托,送来三个名字,而且有文有武,都和思晨年纪相当。文的由李来高出面,武的有何希桂安排,约了人或文会、或打猎,几番接触,思晴与右卫的长史肖升宜有缘,总算了却欣菲的心事。
冬儿怕冷,苦着脸道:“身上穿着裘衣可以保暖,这双手却没有地方藏去,到哪儿都得戴着手筒,做起事来真不方便。小叔他们在北境本来就冷,戴着手筒无法拿刀枪,过个冬两只手肯定得生冻疮。”
江安义心头一动,他在妖师的记忆里看过套在手指上的手套,如今化州已经能鞣制皮革,若是能做出套在五指上的羊皮手套,穿在手上能弯曲自如,既能保暖又不会影响抓握,应该对安勇有用。
把主意一说,彤儿立时双眼发亮,娇笑道:“江郎,这个办法好,这件事就交给妾身来办,保准咱家每年能多出十几万两收益来。”
江安义怫然不悦道:“彤儿,做什么事不要总想着钱,钱多了并非好事,俗话说财是惹祸根苗,小心招惹是非。”
彤儿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鬼脸,逗得几个孩子“格格”地笑起来。
欣菲忍不住出声打抱不平,道:“江郎,彤儿妹子也是为了家里着想,你怎么胡乱责备她。”
彤儿轻声道:“姐姐,前次东宫太监前来索要香水被我挡了回去,后来江郎前去东宫被太子冷落不见,现在京中有人在传江郎恶了太子,怕是因为小气惹来的是非。”
欣菲怒道:“此事你并未做错,东宫小人借太子之名四处渔利,京中早有不平之声,太子不能约束下人,终要惹出事端来。江郎名义上是太子之师,教不严师亦有责,妾身认为江郎不妨直禀天子,直斥其非。”
江安义苦笑道:“熊国丈、何子英等人都劝说过太子,可恨程明道蛊惑殿下说要让身边人得利方能让其忠心耿耿,眼下我并未在东宫任职,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万岁有龙卫暗卫为耳目,想来这些事情也有所查知,万岁和太子是父子,我又何必去自寻烦恼。”
“我方才说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