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那个姓周的郑人,这个人就是草原上的鬣狗,把名字改为离支牙,对付起郑人来分外狡诈凶残。
随利漫王子到过一趟郑国后伏鹰感觉眼界大开,中原繁华、物产丰富,难怪祖祖辈辈的草原人把中原当成遍地黄金,是取之不尽的粮仓。草原视中原为粮仓,四时不断地南下抄掠,从中原抢来的粮食、铁器、茶叶、奴仆大大地改善了漠人的生活。
可是强大起来的中原却是草原的恶梦,当今的郑人皇帝是个雄才大略的英主,在位时一改前朝的奢华,克勤克俭,轻徭薄役
与民生息,加强军械的研制,多次将漠人挡在关外。
乌施大汗过世后,两个王子争夺汗位,草原部落离心离德,郑人趁机北上,居然差点打到了王庭,幸亏缇珠圣女舍身为国,将漠人重新捏合在一起,要不然面对郑军的再次北上,漠人只有离开王庭北上到更远的苦寒之地。该死的郑人,伏鹰眼中射出两道寒光,真以为咱们草原雄鹰是草丛里的雉鸡吗,这一次定要让他们有去无回。
伏鹰悄无声息地下树,压低身子离开。篝火旁有十二个郑人,其中有几个气息悠长,显然功夫不在自己之下,而另外那些人也是江湖上的好手,自己冒然袭击只是送死。
离开篝火三里远,伏鹰长身而起,辩了辩方向,向着西南方向飞掠而去,他所率的二百狼骑驻扎在三十里外,等到三更时分,自己再率人前来将这伙郑人包围住,一网打尽。
篝火渐渐暗淡下去,值守的涂承义往火中丢了两块牛粪,火苗旺了起来。陪他一同值守的陈步亭把酒袋递过来道:“涂师弟,晚上风寒,喝两口。”
涂承义摇摇头道:“喝了酒犯困,头脑也不清醒,不可大意。”年少时杂耍团的经历让涂承义明白行走江湖稍有松懈就可能招来杀身之祸,他惜命,所以谨慎。
陈步亭打来酒塞喝了两口,道:“这次回营应该能记大功一件,师弟你升个力士应该不成问题,说不定黄大人一高兴能给个卫士,师兄我这次至少能混个副典史,富贵险中求,能在草原上活下命来,富贵荣华是少不了的。”
陈步亭喝了几口酒,身上发热谈兴大发,笑道:“有黄大人看顾着,背后还有贵人罩着,我估计风雷门成为十大门派有戏,到时候咱们也用不着看落意门的脸色了,少门主夫人就得乖乖地回来。”
涂承义默不作声,门中事他一清二楚,但是他守着一个原则,绝不多言更不妄言。陈步亭继续道:“师兄我估计能混个七品的典史,我可不想在暗卫当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