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十大世家哪个脱得开身,自然会有人先跳出来挡横,咱们只要在后面伺机而动。”
石方珪叹道:“咱家每年往宫中送了多少东西,说到底那些多出的田税还不是支应宫中所需,天子若是拿咱家开刀可有点太不讲情面了,光皇孙洗三、满月、百日咱家送出的银子就将近三十万两。”
“龙目无恩”,石庆光冷笑道:“如果你指望天子讲情面,还不如趋早将多占的田地退回去,还能落个识大义的赞赏,否则石慎的下场就在等着你我父子。”
石方珪默然片刻,脸现狞色,道:“父王,逼急了咱们干脆去就藩,天高皇帝远,我不信谁还敢真动咱们,安庆王能在仁州能呼风唤雨,咱们爷俩在齐州也能。”
石庆光冷笑一声,道:“安齐王父子在仁州经营近五十年,咱们父子可曾到过齐州,人贵有自知之明,这样的蠢话在心中发发狠便是,不要说出来现眼。”
石方珪泄了气,颓然靠在椅子,半晌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