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稍候)
围攻的尉车兵越来越精锐,江安义发现自己一枪刺去再难轻易将对方扎死,随之而来的反击也更为猛烈刁钻。抬头看了看高台,离得更远了,冲上高台斩将夺旗的想法变得渺茫,琅洛率领的轻骑被数千尉车兵缠住,北侧号角嘶鸣、杀声震天,珊瓦那城的莎宿军也被挡住,短时间内不可能有救援,一股疲惫涌上心来。
热血褪去,退意萌生,江安义怒吼一声:“撤。”
那些莎宿兵原本在硬撑
,听到江安义的“撤”字,立时精神一振,三十多人齐心协力朝着栅墙的缺口处杀去。好在尉车军主要防着他们突进,众人离栅洞也不远,一股作气之下,冲到了缺口处。
莎宿军陆续从栅墙缺口处退走,江安义持枪断后,穿雷枪舞出一团枪花,劲气一吐,将身前的尉车兵迫开,正想也撤身退出栅墙。突然,元神示警,左侧有股尖刺般的杀意爆射而来,穿雷枪不及思索,下意识地朝左侧拨去。
奉了拔科汉之命阻住江安义,居运利并没有出手,他在等待江安义露出破绽,闪电一击取其性命。可是江安义元神凌空,对四周的动静了如指掌,居运利一直没有找到出手的机会,当江安义撤步要出栅墙的时候,气机一松,居运利立刻闪电般地向着江安义刺去。
“叮”的一声清响,穿雷枪与暗袭的兵器碰到了一起,可是危机感并没有消失,那兵器如同毒蛇般沿着枪身滑上,朝握枪的手削来。江安义侧步转身,手中长枪竖起往外一崩,想把那兵器搪出去,只见寒光一闪,一把刺剑贴着枪杆闪电般地向他的小腹处扎来。剑未及体,尖细的剑气如同毒蛇吐信,“滋滋”声让人毛骨悚然。
江安义枪往外推,感觉枪身贯注的真气空无着力之处,附在枪杆上的剑身带着粘滑之意,古怪至极。剑气已经点在护身真气之上,生出阴寒湿冷之意,说不出的诡异。江安义如今也算身经百战,临危不乱,屈指一弹,一缕刚猛的元玄真气击在刺剑三寸处,将攻势险险化解。江安义倒退一步,扬脸看去,左侧冒出一个青白肤色的尉车将领,细眉长目,眼光锐利,江安义第一感觉这家伙就像条常年呆在阴暗处的毒蛇。
目光落在那人左手的刺剑上,江安义在吐乐布家宝库里见过这种西域兵刃,剑长四尺有余,剑身呈细菱状,左右开锋极为锋利,柔韧灵活且凌厉,重量其实并不像看上去那样轻飘,能够穿刺、劈砍、格挡,这种兵器自己没有接触过,得多加小心。
一击不中,居运利并未追击,反而撤步要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