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给十分不便,特别是饮水不足,唯有速战速决,才能取胜的机会。
风动旗帜烈烈作响,乌可扎抽出弯刀,开始策动战马,戎弥军跟随统率催动战马,马蹄声如雷,如汹涌的波浪向着郑军碾压而去。
如何以步兵破轻骑,是郑军必练的阵势。随着一声架盾举枪,前排士兵立盾藏身,长枪架于盾牌之上,有如带刺的密林,密林连布三道,后面是五百弓箭手,弯弓搭箭向天投射。戎弥军举刀拨打箭只,不时有人中箭落马。
郑军身后二十丈有处矮岗,管平仲手按佩剑立在纛旗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即将撞上盾牌长枪的戎弥军。麾下原本是军中健儿,又按照江刺史的练兵之法操练了大半年,江刺史挑选的亲卫曾在井门关外以一敌十,不知今日儿郎能否抵住戎弥骑兵的冲撞。
乌可扎手中弯刀向前探扫,耸立在马前的枪林被扫到了一边,轻轻一带缰绳,座骑人立而起,两只前蹄重重地踏向马前的盾牌。“砰”的一声,盾牌被踏得向后翻滚,露出一个缺口。乌可扎纵马向缺口处驰去,弯刀横扫,长枪随刀削断,乌可扎知道只要能闯过三次枪盾林,就能揭开郑军的乌龟壳了,抬头看了一眼矮岗上的郑将,乌可扎笑了笑,目标就是他了。
闯过第二道枪盾,乌可扎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身旁的将士,出乎意料只有数十骑闯过二道枪盾,多数人被挡在了外面。乌可扎心中涌起不安,战场之上不及多想,马蹄重重地向第三道盾墙踢去,盾墙向里一缩,居然没有露出缺口。
不等马蹄落地,无数长枪从前方扎来,乌可扎一带缰绳,手中弯刀幻起一道刀光,刺来的长枪被弯刀削断扫开。盾牌如墙,向他圈来,长枪透过盾牌的缝隙如毒刺般扎来,乌可扎左躲左闪,发现自己能够闪躲的空间不多了,四周密密麻麻都是盾牌,除了十几名亲卫,看不到其他士兵。
二千飞鹰军多数被挡在第一道盾墙之后,管平仲兴奋地一挥拳,麾下儿郎平日的汗没有白流,硬生生地阻断了戎弥轻骑的冲击。这些轻骑一旦失去机动性,就是待宰的猪羊。
戎弥骑兵被包围在一个个小圈内,游离在枪盾外的根本无法杀入圈中,眼见得包围圈越来越厚,管平仲心中大定,这些该死的戎弥人以为可以轻松地破阵,结果深陷其中,现在是收拾他们的时候了。
管平仲飞身上马,举枪向着乌可扎驰去,在矮岗上他看得清楚,这个戎弥将领胸前盔甲是银色的,江刺史身为文官都能阵斩戎弥银护,自己绝不会比他差。
郑军向两边分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