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无疑表明他得到了江刺史的通风报信。姓许的观风使急于做出功绩,对宋冲威逼利诱,封官许愿,但听宋冲描述其言行,其人并不可信,要是投靠他要提防过河拆桥。
从眼前看,江刺史是地头蛇,也算得上强龙,姓许的就算有御史台撑腰,如果没有真凭实据,奈何不了江刺史。从长远处来看,如果这场官司打到京城,姓许的如果抓不住江刺史通风报信的证据,以江刺史的圣眷,恐怕姓许的绝不敢猜测上奏,诬告的罪名他担不起。
至于证据,邓怀宾心想,除非龙卫出手,而化州龙卫因为江刺史夫人的原因,都快成府衙的下属了,没有龙卫相帮,姓许的光凭一张嘴说破天也没有用,最后只能是不敢声张。
赵则和在江刺史的看顾下顶多受个罚俸的责罚,而自己如果跟着姓许的下注得罪了江刺史,姓许的到时拍拍屁股回京,自己可还受江刺史的管辖,随便抓个错处就能办了自己。
心中有了决断,邓怀宾站起身,道:“宋冲,你不该私下背叛大家,如果不是我多加小心,大伙被你卖了还不知情,我不能拿大伙的性命来赌姓许的开恩。事到如今,只能委屈你了,你不要怪我。”
不等宋冲反抗,周围窜过来五六个人,拿胳膊的拿胳膊,抱腿的抱腿,将宋冲拿住,一条绳索套在了宋冲的脖子上,然后被吊上了房梁。
看着挣扎的宋冲,邓怀宾冷幽幽地道:“宋兄弟,你安心上路,家中的老小众兄弟会替你照顾好,死你一个人总胜过大伙一起死。”
夜风呼啸,烛影摇曳,宋冲的身体终于不再动了。邓怀宾冷森森地开口道:“宋冲贪污赈灾银,被我查觉后畏罪自杀,人命关天,诸位的嘴巴一定要牢一点,要不然下一个就可能是你了。”
宋冲的尸体就在眼前,众人觉得脖子后面冷飕飕直冒凉气,一个个连连点头。
邓怀宾干涩的声音道:“去弄辆车,半夜悄悄地把他运到衙门他的住处,等天亮再发现吧。叫徐子厚照他的笔迹写封遗书放在桌上,大伙挤个三四百两银子藏在他屋中,贪污赈灾银的罪就由他背了。他家里今后大伙都照应点,毕竟他是替大伙死的。”
第二天,衙门三班房传来惊叫声,很快整个衙门都惊动,县令赵则和、县丞邓怀宾、主簿林祥以及大小吏员、衙役都来到都头宋冲的住处。
宋冲的尸体已经放到了床上,遗书放在桌上,三位大人分别看过,赵则和让人在房中搜了搜,果然在屋角的箱中找出三百多两银子。
交流了一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