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兄弟白天的念叨有用。”安娘笑道。
郭怀理自得地晃着脑袋,道:“要说读书我老郭不如小江,可是要说哄女孩子小江拍马也赶不上我。”
江安义感激地举起杯,敬了郭怀理一杯,道:“真没想到郭兄还有纵横之才,今天如果没有郭兄,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安娘道:“彤儿哭了一场,心中的郁积倒像轻了许多,以前她觉浅,难以入眠,稍有动静便惊醒,今天我看她睡得香甜,连我离开都不知道。郭兄弟,看来明天还要劳烦你。”
“大嫂,这是必须的,彤儿姑娘那么可爱,瘦成那样我见犹怜,都怪小江不懂怜香惜玉,这么好的姑娘居然错过了。放心,明天我准备向她讨教南番生意经。”郭怀理抚着鼓胀的肚子道。
第二天,彤儿在清脆在鸟鸣声中醒来,感觉轻快了许多,昨天江安义替她用真气滋润的经脉,经过一夜好眠,年青的躯体自然透出生机来。
“妹子,你醒了。”安娘已经在屋中等候,桌上摆着小米粥,几碟自家腌制的咸菜,绿的腌豆、白的腌蒜、红的腌椒,看得就让人食指大动。
彤儿腹中发出“咕咕”的响声,安娘笑道:“你吃的太少了,要多吃点,人才会精神。”
屋外传来动静,安娘解释道:“昨天安义见你的茅屋被树林遮住了阳光,一大早跟昌化说去砍去遮阳的树枝,咱们不理他。志承,跟彤姨去洗手,咱们吃饭了。”
正吃着饭,阳光便斜照了进来,屋内明媚起来。安娘起身到门外张望了一下,返身道:“昌化他们把东边遮阳的树枝砍去了,太阳直接能照进来,看起来亮堂了不少,真不错。”
彤儿没有做声,她对江安义怨恨颇深,不可能几句话轻易化解,只是昨天听郭怀理絮叨了江安义的悲惨童年,怨气似乎消散了不少。不知怎的,小米粥喝在嘴中,多了分香甜。
饭后不久,郭怀理来了,坐在屋中与彤儿聊起生意经,南番生意是彤儿的得意之做,被郭怀理问到痒处,彤儿偶尔开口说上几句,郭胖子少不了大声赞好,大拍马屁。
砍完树枝,江安义开始除草,屋外的杂草密布,江安义锄头翻土,将杂草除去。许志承跑来跑去拎着野草瞎帮忙,清脆的笑声让彤儿时不时地走了神。吃过午饭,江安义砍来竹子编起竹篱来,这门手艺江安义纯熟,老家的竹篱院就是他和安勇两人扎的。等到吃晚饭的时候,一个竹篱小院像模像样地耸立在山脚。
彤儿拒绝与江安义见面,郭怀理倒是每天来和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