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果呢。
冬儿很幽怨,她原本打算能在和江安义独处的这段日子能怀上个孩子,虽然江安义除了欣菲和她之外并没有别的女人,但冬儿总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江郎是状元郎,英俊潇洒,多才多金,这总让冬儿在欣喜庆幸之余生出不安全感来,生恐有一天人老珠黄会被江郎所嫌弃。如果替江郎生下一男半女就不同了,所以冬儿每晚都很痴缠,江安义了解冬儿的心思,何况这是快事,当然要满足。
十二月初九,江安义照常到前衙转了个圈,与刘县丞闲谈了几句,然后就退回到二堂的左书房中看书,门子进来禀报:“大人,衙前来了几个和尚,说是大人的故交,为首的自称洪信。”
“哦,洪信大师到了。”江安义惊喜地站起身,道:“快快迎接。”
来到大堂会齐了刘九思,两人一同前往大门。富罗县信佛者不多,这两年朝庭大力宣扬佛教,时常有僧人前来游方,才让百姓对这些光头衲衣的僧人有所了解。刘九思身为官员消息更灵通些,对朝庭的崇佛之政有所了解,洪信大师驻锡德州安龙寺,被天子封为护国禅师,是江南佛教第一人。而且刘九思还清楚朝庭之所以崇佛,是想借助扬佛抑道,因为元天教是道教,在几十年前祸乱江南诸州,余毒至今未清。
大门外,洪信大师面容清瘦,黄布僧衣虽然打着补丁却一尘不染,见到江安义和刘九思后双掌合十,打了个问讯,口诵法号:“阿弥托佛,江檀越别来无恙乎?”
身后跟着五名灰袍僧人,背上背着包袱,跟着双掌合十,默然行礼。
来到书房落坐,衙役献上青雾茶。洪信大师端起茶喝了一口,笑道:“江檀越看来与茶有缘,先是安龙茶因你而贵,如今这青雾茶也因你而闻名天下,茶若有知,必然江檀越分外感激。”
江安义感激地道:“我原以为大师要年后才会安排人手前来,没想到大师不但亲来,而且连年都没过。”
“出家人不问红尘事,何来过年之说。”洪信大师淡然道:“弘扬佛法是贫僧素愿,能为佛门做些事贫僧何敢言辛劳。”
刘九思在旁边插言寒喧了几句,开始向洪信大师询问佛门理论,洪信大师浅显地讲了讲“一切烦苦皆有因缘,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众生沉沦于苦迫之中,不断的生死轮回,惟有断灭贪、嗔、痴才能脱离生死轮回,达到涅盘,再无烦恼”。刘九思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地向洪信大师发问,江安义身为佛门护法,对佛门的知识知道得也有限,借此机会也听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