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财产,今夜我就要结果你的性命。想事后报复,做梦去吧,就算不要你的命本官也要打断你的四肢,让你下辈子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还不动手。”王永庆摆手示意,贺强仁带着四个衙役拥上前来,见风使舵迎合上官是此辈必修的本事,贺强仁见王永庆一心想治江安义的罪,当然要拍马讨好。
不怀好意地笑道:“江大人,对不住了,上命所差,小的只是混口饭吃,请您多担待。”五根水火棍交叉伸出,将江安义困在其中,棍上用力按压,贺强仁嘴中喝道:“还不趴下受刑。”
江安义怒道:“江某冤枉,王永庆,你休想屈打成招。”
王永庆冲贺强仁叫道:“动手。”
贺强仁一咬牙,高高抡起手中水火棍朝着江安义的膝盖处猛敲下去,这下击实,膝盖骨粉碎,江安义这辈子就站不起来了。
江安义怒不可遏,脸上红光隐现,眉梢的那条淡淡的伤疤飞扬而起,双拳紧握,真想一拳将贺强仁这个小人擂死。不过他现在被褫去官职,如果出手便是对抗朝庭律法,被王永庆抓住越发要生出事端来。想到这里,江安义气运于足,两条腿变得有如铁铸一般。
贺强仁脸上露着狞笑,他做衙役近二十年,对于手中水火棍的力道掌握得炉火纯青。当初众衙役打张朴天,几百棍下去张朴天受伤不重,而他几棍下去便要了张朴天的命。张朴天是他的狐朋狗友,虽然命丧在他的手中,但贺强仁一直认为他是被江安义近迫,所以这笔帐要算在江安义头上。江安义落难,王参军有意责难,贺强仁身为都头当然得挺身而出,顺便替朋友报仇。
水火棍带着恶风,正正地击在江安义的膝盖上。“啪”一声脆响,秦子雄痛苦地一闭眼,安义的两条腿保不住了。
耳边响起吸凉气的声响,并没有听到江安义呼痛之声,秦子雄睁开眼,惊奇地发现江安义依旧嘴含冷笑地站立着,贺强仁手拿着半截断棍,一脸惊惶。腿没事,棍先断。
静,静得能听出沉重的呼吸声。李、马两校尉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挡在王永庆的身前,两人知道,如果江安义要暴起杀人,第一个恐怕就是王永庆。
李利坚首先反应过来,高声冲大堂外叫道:“来人啊。”
从大堂外涌进十多名持刀的兵丁,刀已出鞘,寒光闪耀,让溽热的大堂变冷了不少。
等兵丁在身前呈扇形将自己护住,王永庆阴阴地开口道:“江安义,你如果想杀官造反,祸及全家,本官今天就赌上这条命。要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