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天子。
“哈哈哈哈”,赵叔纶笑出声来,这些人自作聪明,江安义身负皇命,褫职的消息必然惊动天子,只不知京中的那些大人物到时如何收场。看了看那封理匦监的封箴的公文,赵叔纶吩咐道:“去把何司马和王参军请来。”
等何锐和王永庆连袂而来,赵叔纶指了指那份公文道:“本官刚才接到吏部行文,江安义的官职被褫去了,这份是理匦监的公文,想来是对他的处罚。何司马,理匦监的公文应由你来拆封。”
何锐明显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他总觉得不安,江安义一事隐隐地透出几分古怪,只是他找不到不安的源头。如今吏部的公文已下,说明江安义一案尘埃落地。
一旁的王永庆早已喜笑颜开,抢先从公案上拿起理匦监的公文递給何锐,笑道:“大人,你不知道当日那江安义何等地嚣张,不仅不认罪,还狂言说什么‘看着办吧’,当场就转身离去,一点也不顾官场体面。”
赵叔纶似笑非笑,心道,如果我是江安义,我比他还狂。这个王永庆一天到晚跟在何锐身边,无非是图何锐給他的那点甜头,岂不知大难就在眼前。
何锐拆开公文,看了一眼向赵叔纶禀道:“大人,理匦监、刑部、大理寺行文批复江安义一案,着褫去官职、罚金四万贯、杖八十,永不叙用。”
处罚这么重,赵叔纶心想,这背后铁定是王克复在动了手脚。
“既然批文已下,何司马照公文行事便是,不必再告我知。”赵叔纶吩咐道。
回到司马府,王永庆咬牙切齿地道:“江安义啊江安义,你也有今天,我王永庆不让你扒层皮下来,就跟你姓。大人,此事让卑职跑一趟,上次卑职可是被江安义堵了一肚子气,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杖八十,我非打他个半身不遂不可。”
何锐此刻的关注点在钱上,道:“江家有钱,这四万贯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你去富罗县不妨多向江安义说道说道,八十大板,每板用百贯来买,不能轻易放过他。”
王永庆转着眼珠答应,他既爱财又恨江安义,心想到时先收了钱,八十大板一板也不轻饶那小子。
猛然想起王兴仁说过江安义身手不错,看那小子的个性宁折不弯,如果公堂之上不服反抗,自己还真抵挡不住。王永庆连忙躬身道:“大人,那江安义性情粗野,必然不服管教,请大人派些兵马随我同去,最好能从营中派些高手前往。”
且不说王永庆磨拳擦掌,另一边徐明远已经带着人马潜到了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