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咽不下这口气,这才想着回击,这是把咱们推到前面当枪使。”
“大人的意思是算了吗?”王永庆有几分不舍,这么大的油水可遇不可求,干一票足够三五年的花销。
何锐微笑道:“有铜匦告发是要问清的,要不然朝庭问起来如何回复。王参军,你派几个人到富罗县去暗中查访,等情况落实后再上门问罪。”
夏日炎炎,半个月的时间,江安义被晒成了古铜色,这肤色在乡人眼中有天然的亲近感。江安义坐在小竹椅上,端着粗陶碗,大口地喝着水,敞开衣襟扇着风,完全就是乡间的汉子,让招待他的乡正少了几分拘束。
这里是离县城最远的黄花乡,七十多里的山路如果乘轿的话来回要两天时间,所以颜县令六年只来过两次,江县令上任不满一个月就来了黄花乡,这让乡正吴有善有些感动。
自家院中的桃子、李子装满了盘,吴有善殷勤地劝客,树上的蝉声高越,枙子花的香味随微风飘来,好一派农家安祥的午后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