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坐起,口中鲜血喷涌,呛声道:“卫兄,我五脏挪移,经脉受损,无力再战。你要小心,这小子功力不在你之下。”
卫大昌打量着江安义,见江安义身着喽罗服装,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赵氏兄弟也傻了眼,自己手下何时出了这样的人才,也把疑惑的眼光投向江安义,赵良汉依稀记得,此人是新近投入水寨的,老三说得很有悟性,特地把他选为精兵,自己当时就有点动疑,只是后来此人表现一般,自己也就没再注意,没想到此人居然有如此身手。再往下想,心如死灰,不用问,此人是官府的奸细。
江安义朗声应道:“我乃朝庭派来的赈灾使,打探粮船被劫一事。”
王天刚早就坐不住了,用扇指着江安义道:“你是江安义,礼部员外郎?”
“然也。”
王天刚勃然色变,他此次来还有个任务就是杀死朝庭的奸细江安义,没想到奸细不用查自己冒出来了,不过这奸细怕是难杀,秦大叔都伤在此人手中,这怎么办?
转目看到呆在一旁的赵氏兄弟,王天刚有了主意,冷声道:“赵王,你的水寨让奸细潜伏在内还不知道,你们的一举一动朝庭都一清二楚,你们能逃到哪里去,还不合力将这狗贼擒下,放跑此人后患无穷。”
江安义急忙道:“赵寨主,江某这些天在水寨探知,水寨众人都是些良善的百姓,只是被逼做了水匪,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此是劫持赈灾粮船也是被青山寨裹胁。赵寨主,只要你们能投降官府,江某以身家性命担保,朝庭定能既往不咎,如果你们能立功,说不定朝庭还能给予封赏。”
赵氏兄弟面面相觑,眼中流露出悲哀,无论是在朝庭还是青山水寨眼中,混水寨都只不过用来利用的棋子,倒向哪一边,恐怕都没有好下场。
王天刚冷笑道:“赵王,一日为匪终身是匪,朝庭官员的话要是信得过,老母猪都上树。就算朝庭暂时不杀你们,将来你们能落个好下场吗?还不如跟着我们拼一拼,落个快意恩仇。”
江安义看赵良才有些心动,便冲着周围的喽罗们道:“各位兄弟,昨夜的大战你们也看到了,你们是打不赢官府的,与其枉送性命不如投降朝庭,江某在此立誓,官府决不会追究你们以往的事,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不少喽罗心动了,犹豫不决地看向两位寨主,等他们决定。赵良才不是个果决的人,皱着眉头就是不说话,卫大昌急了,吼道:“小子,啰嗦什么,赢了老夫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