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亲自来跟你谈更妥当些。”
“香水弄出来了?”江安义没想到这么快,惊喜地问道。
安勇从地上的大木箱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仅有拇指粗细,用软木塞着口。
“哥,你看看,是不是这样的东西?”
拨开塞,一股浓郁的梅花香味扑鼻而来,浓而不烈,很好闻。
江安义其实对香水的了解也不多,只觉得这瓶中装的香水比冬儿身上抹的香粉要好闻些,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不错,可有人试用过了?”江安义问道。
江安勇笑应道:“娘和妍儿都用过了,都说好,香味能持续三天不散。”
郭海清和余知和纷纷插嘴说家人用过都说好。
江安义重新将木塞塞好,将瓷瓶放在桌上,笑问道:“郭掌柜,你是做生意的行家,觉得应该給这东西定个什么价?”
郭海清与余知和、三舅对视了一眼,谨慎地道:“我们一起前来京城找你,就是为这香水定价而来。”
见江安义若有所思地把玩着瓷瓶,郭海清咽了一口唾沫,道:“这东西对女人来说,叫它魔水也不为过,我那两个儿媳自打用过以后,央着我那两个儿子天天问我要,烦都快烦死了。”
余知和和三舅都在旁边点头,看来心有戚戚焉。安勇也笑道:“娘和妍儿也像着了迷,特别是妍儿成天在我房时翻弄,我藏的两瓶样品都被她搜去了。”
“要说价,最少也要等同黄金,这价,我老郭不敢开。”郭海清带着几分贪婪、几分畏惧的眼光看着江安义手中的瓷瓶。
余知和与江安义不熟,说话没有那样随便,斟酌着开口道:“这东西面世,可以想像会如何受欢迎,就拿等重黄金的价格来算,以我们的产能,今年大约能生产出四千斤左右,那就是四万两黄金,一两黄金二十两白银,就是八十万两白银,比烧刀子还来钱。这还是今年,明年田里都种上香花,保守的产量也能上万斤,那银子真不敢想像。”
边说余知和边吸着凉气,喃喃地补充道:“这钱多的有些烫手啊。”
郭海清在旁边轻轻地捅了一下儿子,郭怀理道:“小江,我爹他们的意思是这么多钱怕被别人惦记上,以你和余大人的实力怕挡不住啊,你有什么法子吗?”
江安义被余知和的估算吓了一跳,当初他只是打算多个十几万两银子給张克济打造庄园,没想到造出一只惊天怪兽来,当即沉吟思索。
余知和和郭海清对视一眼,郭海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