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此在意,我听文庆说这小子狂妄得很,连罗元实都得罪了。”
横了儿子一眼,韩元实对儿子肚中的小算盘一清二楚,没好气地应道:“狂妄,章天刚狂不狂,可是败給这个姓江的了,罗元实那天说的话,我看多半是真心话,拳怕少壮,他上场也不见得能赢。”
韩亮清吸了口凉气,惊道:“那姓江的小子有那么厉害吗?那这西北武林岂不是可以横着走。”
“要不然我费力讨好他干嘛,即使他不加入韩家,也事先落个香火人情,说不定以后用得上。”韩元庆往铺着熊皮的靠椅上一躺,手中转动铁胆,不知在思虑着什么。
韩亮清迟疑半天,韩元庆骂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吞吞吐吐的。”
“爹,我听文庆说,有人认出觉得那个戴面具的人像是当年勾结西域外敌的晃化县令卢子越。”
“喔”,韩元庆坐直身子,手中的铁胆转得飞快,片刻后“咻”地停住,吩咐道:“派两个可靠的人跟在后面,看看他们到底是干什么。”
韩亮清答应一声,站起来想离开。韩元庆叫住他道:“老二,我听说你在平夷府又讨了两房小妾,你都是做爷爷的人了,怎么还不收收心思。别把钱都花在女人的身上,家中再挣多少也不够你填无底洞的。老大和老三死的早,这份家业我不能薄了他们,家里的生意,你不要插手,让你那几个儿子消停点,好好地读书上进才是正道。”
韩亮清被父亲说得满面通红,点头称是,看老爷子靠在躺椅上闭上了眼睛,这才悄声从房里出来。
回到自己的住处,三个儿子和女婿华文庆都在等他,不等坐下,大儿子急声问道:“爹,爷爷可松了口,西边的生意让我们打理。”
韩亮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喝了口,骂道:“老爷子让你们断了念头,好生读书。”
老大颓然地歪在一旁的椅子上,口中喃喃道:“我的香草啊,爷没银子怎么办啊?”
那边老二接口道:“我还和章天刚谈好,护卫的银子少收一成呢,全泡了汤。”
华文庆对做生意并不上心,他更关心江安义等人的情况,问道:“岳父,祖父他老人家听到我说的消息后有何反应?”
韩亮清道:“你不用多事,老爷子自有安排。年后你就要上任,差事着落得怎么样了?”
事关自己,华文庆赶紧应道:“正要找岳父商量,按旧例前三甲能留在京中任职,可是要落好差事不易,毕竟咱家在京城没有什么人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