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手腕,江安义看着五尺外的章天刚默不作声,刚才那一砸,江安义含愤出手,章天刚应该知道自己并不好惹,如果识趣,就此收手也罢。
章天刚收敛起笑容,真没想到对方的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刚才拳爪相接,自己吃了小亏,掌心被拳头砸得生痛,腕部活动不畅。
正想着说两句场面话下场,场外观战的有人高声叫道:“好,没想到不可一世的断魂爪也有吃瘪的时候,这一拳挨得不轻吧。小兄弟,加把劲,等干翻了姓章的那小子,老黄请你喝酒。”
章天刚死死地盯了那个老黄一眼,转过脸来冲着江安义笑道:“小兄弟,你听到了,刚才那个老黄是我手下败将,吃我一爪在床上趴了半年,估计是恨上我了。他鼓捣小兄弟你为他报仇,冲他这话我呢就羞刀难入鞘,要不然江湖上该说我怕了小兄弟。输人不输阵,你我还要卖卖力气。”
话说完,章天刚脚尖点地,身形凌空跃起,十指弯如鹰爪,居高凌下向江安义的面门抓来。十指罩住江安义全身,气机如网,只要江安义稍露破绽,攻势便会如潮水般涌到。
江安义实在是厌烦了,衣袖一鼓,真气充盈,有如布锤,向着双爪迎去。“啪”的一声,章天刚凌历的攻势被一拍而散。章天刚并不气馁,身形一措,双爪奔向江安义的腰间,再次被衣袖拍散。
章天刚被震得血气翻腾,但拧劲发作,依旧不依不挠地向江安义抓去。十几抓之后,江安义的衣袖吃力不住,“嘶拉”一声被章天撕裂。江安义一皱眉,他曾专门定制过几件掺杂银丝的儒衫,出使大漠并没有随身携带,要不然衣袖不会被扯烂。
章天刚哈哈大笑,状似得意。江安义索性将两只衣袖都扯下,露出两只胳膊。随手将衣袖抛在地上。
江安义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请兄台也接我几掌。”看似随手一挥,真气透掌而出,如刀如斧,向章天刚斫去。
章天刚听师傅讲过,内家高手能隔空打物,如刀如锤,眼前这小子二十岁的年纪难道会是传说中的内家高手。虽然心中怀疑,手中却不敢怠慢,双臂交夹运劲防卸。
“怦”的一声,劲气击实,章天刚如被大锤砸中,劲气扑面呼吸困难,立足不住往后跌退,狼狈至极。
“内家真气”,罗老爷子一声惊呼,高声提醒徒弟:“小心了。”
章天刚一连退出五六步才站稳脚跟,此时再也笑不出来了。鼓着眼睛看着江安义,不知是该进还是退?
“好,姓章的,叫你狂。小兄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