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骂道:“老子好不容易养的膘,这一下去了至少三斤油。”
动了动左手,万幸,骨头没有碎。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上,都多了几分凝重。
江安义缓缓地抽出杀月魔刀,刀身似水,任谁看见也知道这是把宝刀。辣娘子焦急地嚷道:“当家的,这刀有古怪,快拿家伙。老二,还不把斧子給你哥送去。”
一个精壮的汉子扛着把板斧来到胖子身边,叮嘱道:“老大,小心点,这刀看上去像宝家伙。”
“唔”,胖子嘟噜着肥脸,接过板斧在手中掂了掂。江安义看这板斧就像特大号的劈柴斧,长约四尺,宽厚的斧刃占了三分之一,看看斧背足有两寸多厚,拿在手中就像半边盆相仿,精钢锻造,刃面闪着寒光,锋利至极。
那汉子递完板斧并没有退回,而是横着站开,敞开上衣露出腰间的厚牛皮带,密密地扎着一圈带衣镖,二寸长的红绸分外亮眼。
辣娘子见老二在旁边助阵,心中有了底气,嗲着声音对着江安义道:“小哥,我当家的看上你相好的了,要不你就和我对付一下吧。”
江安义脸上现出一丝厌色,胖子抓住江安义片刻的分神,斧头从下腹往上冲天撩起,威猛粗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别看胖子长得像座肉山,却丝毫没有笨重的感觉,举手投足干净利落。
江安义爱惜手中的宝刀,生恐碰伤了刀刃,长刀贴着斧面劈出,运功一振,“嗡”的一声,刀拍在斧侧,胖子感觉斧侧一股大力斜推而来,斧子禁不住向右侧荡去,身前空门大露。
胖子一惊,闯荡江湖数十年还从未有过如此情形,初一接招就落入下风。好在胖子身法灵便,借助斧子的惯性,身如肥猫一扭,在刀劈来之前闪在右侧。板斧横搂,砍向江安义的腰身。
江安义飘退三尺,手中杀刀在斧刃薄处轻轻一撩,“咔嚓”一声轻响,从板斧上掉下斤许重的斧尖来。
“唉呀”,胖子惨叫着飘飞一旁,举起斧头查看,见斧头处掉了小半巴掌大小一块,胖子心痛得直哆嗦,这板斧是他的师傅所赐,跟随他三十余年,这一下真比从他身上割去三斤肉还要痛苦。
从地上拣起碎片,胖子连连跺腿,看样子恨不得用口水把碎块粘上去。辣娘子在背后骂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兵刃坏了找个铁匠重炼一下就是,不要脑袋丢了,老娘可不会与你守寡。”
胖子恨恨地把碎片抛給旁边押阵的老二,看向江安义的眼光满是痛恨,两眼之间恨意逐渐被神光取代,江安义暗暗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