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箭如流星般飞出,箭尾的羽毛发出灼烧的臭味,箭身贯注了炙热的真气。
箭,超出了常规速度,显得有点突兀,留給敖羽反应的时间变短了,猛一拍翅,敖羽偏开飞行的方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箭离鹰身已经不远了。敖羽发出一声尖锐的唳叫,探出双爪斜着抓向利箭。
箭虽被牢牢抓住,但余势不减,敖羽被箭带着侧翻了身子,失去了平衡。连连拍打羽翅,恢复平衡后,敖羽松开了箭,发出凄厉的唳叫,双爪被箭身附着的真气烫伤。
敖羽在天空连续发出几声悠长的唳叫后,转而向东飞去,消失在天际。
“天啊,你居然伤到了敖羽。”缇珠睁大了眼睛,看着从空中飘落的几根鹰羽,惊诧地道。
江安义收起弓,疲惫感从心头涌起,刚才那箭花费了不少心神,结果还算差强人意。缓步来到缇珠身边,缇珠用惊恐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郑人,不算难看的样子,怎么会是从地狱中冒出的魔神。
“居次,我松开你的绑绳,你不要乱跑可好?”江安义边伸手去解绳索边温言道:“刚才那一箭你也看到了,百丈之内你是逃不脱我手中的利箭的。”
绳子被解开,缇珠活动了活动手腿,胀红着脸道:“你背过身去。”
江安义明白,笑着指了指不远处的花丛,那里盛开着红的、黄的、蓝的花朵,足有半人多高。缇珠解决完问题后,透过花丛向江安义处张望了一下,那个郑人还算君子,背着身一动不动。
缇珠悄悄地挪动脚步,往远处溜去,刚迈动两腿,耳边就传来江安义的声音:“居次,不要乱跑喔。”
撅着嘴,缇珠用手拍打着花朵,腿踢踏着草地不情愿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道:“我饿了,有什么吃的?”
江安义也饿了,解开马背上的行囊,里面鼓鼓囊囊装了许多吃食,居然连银壶、银盘、杯子这些食具都有,看来大汗生怕女儿受了委屈。当江安义摆好食物准备开吃时,缇珠不满地道:“没有奶茶,怎么吃东西?”看来这个居次够刁蛮的,难伺候。
不远处有河,江安义取出银壶,又翻出火石生火,水开后沏茶。缇珠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江安义忙前忙后,突然笑着道:“你们大郑的男人真能干,连生火、煮茶都会吗?”
朝阳照在缇珠的侧脸上,散发出淡淡的金光,淡蓝的眼眸有如宝石,蓝底粉边的薄纱裙铺展在草地上,就像一朵盛放的鲜花。江安义呆了呆,将手中的奶茶递給缇珠,道:“我是穷苦出身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