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真诚地道:“安义,只要你能认个错,我就让父汗放过你,我答应你的那些条件依旧有效。你害死整个使团的人,就是让你回大郑也说不清楚了,还不如在大漠自由自在。”
到了现在,江安义哪还会不明白整件事都是利漫在背后操纵,看着他装模作样的礼贤下士江安义从嘴缝中崩出一个字:“滚!”
利漫狼狈回到王帐中,昆波讥笑道:“兄弟,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结果狗咬尿泡空欢喜一场,依我看,一刀宰了干脆。”
“昆波,不要老是打打杀杀的,要多用用脑子”,乌施想了想道:“把这个江安义扔到冰海去呆几年,到时利漫你再去见见他,还不答应就让他在冰海自生自灭算了。”
江安义被牛皮绳紧紧地绑在木桩上,木桩就在王帐前不远,到处站满了漠兵。此时,江安义已经从悲痛中清醒了些,自然不甘心就戮,见没人注意自己,用力挣了挣,绳子绑得很结实,根本无法挣动。运了运气,牛皮坚韧,依旧没有挣动。
一直绑到晚间,才有五名漠兵举着火把过来,其中一人解开江安义身上的绳索,一人举着火把,另外三人手拿弯刀小心地盯着他。江安义以为这些人要杀掉自己,当牛皮绳从身上松开时他已经决定拼死一搏,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死而已。
解开牛皮绳的那个漠兵招呼旁边拿刀的那人抓住江安义的胳膊,他好从背后缚紧江安义的双手。拿火把的那人自觉地把火把往后举,好给两人照亮。就在这时,江安义猛得一旋,挣开抓住他胳膊的手,借势一个头锥,狠狠地扎向持火把那人的胸膛。
头猛烈地撞击在持火把那人的胸口,江安义感觉到胸口骨头裂开的碎响,那人惨叫一声,扔了火把捂住胸口蹲下。火把掉在地上,另外四人只觉眼前一暗,等反映过来,江安义已经窜出去三尺远。
绑住的犯人居然脱逃了,那四人怪叫着追上来,手中砍刀恶狠狠地朝江安义的后背砍来。江安义被绑了一天,滴水未进,又渴又饿,如果一味逃跑,绝对要被追上。
转瞬之间,江安义做出决策,解决了眼前几人再走。背后两把砍刀不容他多想,江安义脚跟猛往前跺,刹住脚步,身形下蹲向后倒去,两把砍刀从他的头顶劈空。
追来的两人腹部正与江安义后仰的双肘紧密接触,双肘间传来一股巨力,只觉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抛刀、喷血、倒地。江安义借助反弹之力,往前一挺,顺手接住一把在空中掉落的弯刀。
解绑绳和帮忙抓胳膊的那两位稍慢半步,等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