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性是彤儿的父亲,家里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手中权钱大了,自然多了些想法。听到大哥所说的话,李明性暗暗将想当家主的念头散去,大哥能在眨眼间就想出两条毒计,要是用来对付自己的话,还不像捏死只臭虫,还是家和万事兴。
“往京城送信事关重大,我亲自跑一趟吧,京里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立刻让人送回来。”李明性站起来道。
李师友欣慰地嘉许道:“明性能去最好,只要你们兄弟齐心,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为父甚慰。”
李明德继续道:“拉拢清田副使的事是老五在做,让他加大力度,能度过此次难关些许钱财不算什么。江安义与冬儿的婚约也要尽快宣扬出去,让他投鼠忌器,不敢针对李家。”
“有个屁用,彤儿跟我说,冬儿只不是许给江安义作妾室,一个小妾能让江安义投鼠忌器?”李明性显然知道些女儿的心思,愤然道。
李明德眉头一皱,思索片刻道:“如此说来江安义恐怕是为了保护李来和一家,把李来和一家看好,不准他们出庄,这步闲棋说不定什么时候有用。对了,庄内就麻烦三叔了,加强警戒巡视,另外让陈洪明师徒驻到积善堂来,家族的根本要护牢。”
李师成在侄儿面前不敢拿大,点头应是。
“安齐是李家的根子,余知节在安齐县,安齐县的安定是关键。宁国庆三天二头往我这跑,说是余知节逼得紧,他快发疯了。呵呵,这几年我李家的银子少说也送了他几千两,吃饱了想不干活可不成。”
“明天我就去安齐县,一是找余知节套套近乎,明确说给他退二千亩地,再顺道提提他的得意弟子与我李家联姻之事,看看他什么反映;二就是见见县太爷,让他明白余知节可能逼得他做不成官,而得罪了我李家,怕是连命也没有了;三来安娘说许昌化病了,我去看看他,关键时候可不能起二心,这县城内的事还得靠他把控。”
一席话透着浓浓地杀机,李明性暗自打了个寒颤,平日里看大哥像尊菩萨,关键时候露出的面目可不比庙门前的金刚差。
李师友满意抚须,伸手去拿茶,才醒悟过来茶杯被自己摔到了地上。李师成连忙起身倒上杯茶奉上。
喝了口茶,李师友道:“为父常说处险境要静心,看来明德你比为父做的要好,今夜是我沉不住气了。明德,你能处乱不惊,完全可能胜任家主了。年底祭祀时,老夫将宣布由你续任家主,老夫也该享几年清福了。”
李明德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