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穷的只有生命力了吧？只要能过上纸醉金迷的富豪生活，少活些年也觉得不亏。
不过，沈飞觉得杜梦的收费比较公道，相对于之前为游戏男拓印一个竞争对手的意识脑区就需要五年的生命力来说，这就等于是批发价了。
杜梦很“贴心”地为黄面男设身处地的提到了顾客问题，作为一个银行分理处，顾客的流动性很没有规律，杜梦可以为黄面男采集一部分客流信息进行综合分析，将在他的梦空间里设置可能出现在分理处的随机顾客匹配程序，以便于他揣摩应对。
当然，这也是要“收费”的，依然需要他再提供十年的生命力。
黄面男感受到了肉疼，看来想抢劫成功并全身而退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的事，连五维梦空间的基本费用算上要付出整整三十年，那自己可就有二十多年好享受了。还以为自己的生命力富裕的足够挥霍呢，没想到这么不经花。
本来杜梦还想提出来帮他把五个同伙的意识脑区拓印出来，一是黄面男可以辨别他们是不是和自己真心的，以免之后因为分赃问题反目成仇，甚至现场就为各自考虑而出状况。二是更有利于黄面男掌控全局，合理安排。
但看到黄面男已经开始肉疼了，杜梦担心交易黄了，便闭口不言了。
黄面男思考了一会儿，问杜梦自己有多大成功的几率。
杜梦毫不迟疑的回答他准备的越充分，胜算越大。
黄面男咬了咬牙，狠狠心，跺跺脚，换了！
沈飞暗暗摇头，在这种变数比较大的开放环境里抢劫，演习的再充分，也不等于实战的时候一定成功，谁能料到关键时刻出现什么意外状况？
说不定正抢着呢，有为大客户押运的持枪保安突然入场了。
也说不定有八个武警战士去提钱，打算集体做公益。
还说不定哪辆车突然失控，连蹿带蹦地撞进分理处，让他们正在抢劫的嘴脸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沈飞看着黄面男肉疼之后用美好的憧憬给自己加油打气的猥琐样子，暗叹这是被可能到来的巨大惊喜冲昏了头脑，说话办事都有些蠢笨了。
杜梦刚才的回答好像挺有道理的，也很容易让人产生认同感，实际上对同一个阵线里的人来说，这种话怎么理解都行，甚至可以当作是做最后决断的参考项。但对于交易双方来说，这明显就是在忽悠对方继续交易，如果把这看作是合同里面的话，是无法追责的。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因为黄面男急于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