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对付你跟我丈夫,你就当做是生活的调味剂好了,要不然活那么多年,平平静静的岂不是无聊?”
凌芜荑的话,让夜扉无言以对。
好吧……他也不喜欢平静的生活,所以才一直折腾。
眨眨眼,夜扉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刚才为什么跟那个女人说‘毕竟你重活一世,应该比谁都惜命’这样的话?重活一世是什么意思啊?”
凌芜荑转头笑眯眯的看着夜扉:“想知道?”
夜扉连连点头,好奇得不行:“太想知道了!”
凌芜荑张张嘴,什么话都没说,把夜扉的好奇心勾得……
“哎呀你倒是快说啊!”
“哎呀我就是不想说啊!”凌芜荑学着夜扉的语气,把他噎得不行。
看着往举办宫宴的宫殿而去的凌芜荑,夜扉喊了句:“小绯城!你要是不说,我就去问那个女人了哦!”
凌芜荑摆摆手,说:“只要你不闹出人命,随你。”
她都让夜扉不要咬月茹歌了,相信夜扉自己也是有分寸的。
听到凌芜荑这么说,夜扉还真的是转了个弯儿,又回去找月茹歌了。
至于夜扉去找月茹歌之后说了什么,凌芜荑不知道——
这天宫宴,没啥热闹可看的了,因为任峰听了月茹歌的话,停止了今天晚上的刺杀行动。
回摄政王府的路上,凌芜荑撩开马车窗帘,看到河边有人在放河灯。
夜很黑,衬托着河灯很亮。
凌芜荑扯了扯席子秋的衣袖,说:“我们也去放河灯吧!”
“好啊,正好当做约会。”席子秋笑眯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