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凌芜荑手上的鞭子挥舞起来。
这次,鞭子不再是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了西门静的肩膀上。
啊——西门静的叫声,很大。
也许长那么大,西门静都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疼痛。
毕竟是西门姑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都快四十岁的人了,心智却像个十七八岁的人。
啊!儿子!西门姑姑,叫得也挺大声的。
那惨叫声,好像凌芜荑的鞭子就抽打在她身上一样。
凌芜荑脸上带着笑,鞭子不留情的落在西门静的身上。
西门静的叫声,跟西门姑姑的叫声,从一开始的骂凌芜荑,到求凌芜荑。
听到哀求,凌芜荑停了下来。
她问西门静:要听话吗?
西门静的囚衣都已经被凌芜荑的鞭子给抽烂了,血肉模糊得有些吓人。
不过也只是皮外伤而已,凌芜荑的力道有分寸,不至于伤到西门静的筋骨。
才刚刚开始,她可不想这么快就把西门静给玩死了。
听听话西门静蜷缩在地上,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怕的,不但身体再发抖,连声音都在发抖。
凌芜荑很满意,看了眼哭得不行,扯着链子想要过来扶西门静又根本没有办法靠近的西门姑姑。
我都说了,不喜欢不听话的狗狗,瞧~把地上弄脏了,我还得收拾。
说着,凌芜荑还叹了口气,转身出了木屋。
三个人都悄悄松了口气,以为凌芜荑是走了。
结果没两分钟,就见凌芜荑拿着那种洗车房里洗车的水枪进来。
她什么也不说,就把放水冲地上。
虽然现在的天气不算冷,但冷水这样冲到人身上,也是很冷的。
水枪的冲击力有点强,打在人身上的时候还挺疼。
没有伤的人都觉得疼,更别说身上有伤的西门静。
又是一阵痛呼,却被凌芜荑呵斥了一声:闭嘴!
然后,再疼都没人敢叫什么了。
木屋的角落里有个洞,把所有的东西直接用水冲进洞里,流出去就可以了。
很快,狗粮狗碗还有西门静流出来的血都被凌芜荑冲洗干净了。
而西门姑姑三人身上已经湿透,此时此刻正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凌芜荑脸上露出满意的笑,转身出去拿了三个新的狗碗过来。
我不希望,里面的东西会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