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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芜荑模样长得好，虽然傻乎乎的，但眼神清澈。
老夫人也不知道是真的一下子喜欢上凌芜荑了，还是要做做样子，拉起凌芜荑的手，让她在她身边坐下。
“菱儿告诉祖母，昨夜睡得好吗？”
凌芜荑点点头：“不冷，很好。”
“你原来住的院子会冷吗？”老夫人又问。
凌芜荑张张嘴，还没说话，一旁的岑氏就笑着开口了：“老夫人，原来那院子，是侯爷他……”
“我没问你。”老夫人直接冷冷打断了岑氏的话。
岑氏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脸上，半句话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老夫人哼了一声，继续问凌芜荑：“告诉祖母，原来住的院子冷吗？”
“冷。”凌芜荑知道老夫人是要打岑氏的脸，所以刚刚她才主动开口的。
让寄体变成天然呆的人，怎么着也得受点惩罚。
“为什么会冷？”
凌芜荑似乎是被老夫人给问住了，傻愣了半天，然后才开始掰手指。
一边掰手指，还一边数落：“床板冷，被子冷，衣服冷，没有火，门坏了，总吹风进屋子……”
傻里傻气的话，却很容易懂。
床板冷那是因为没有铺床，被子冷是因为里面没棉絮，衣服冷是因为太单薄也太破旧，没有火就是没有火炉取暖。
堂堂晋南侯的嫡女，竟然过着那样的日子。
这要是传出去了，才更是让她们晋南侯府成为笑柄！
凌芜荑越是数落，老夫人的脸就越黑，而岑氏的脸也不太好看。
旁边的乔雪菲很想笑，但场合又不允许她笑。
此时此刻，她觉得凌芜荑简直就是她的神助攻啊！
这些事情从她一个天然呆的人嘴里说出来，可比从她这个正常人嘴里说出来更有好处。
经过凌芜荑这么一说之后，岑氏就是再想亏待她们也是不行了——
跟乔雪菲想的一样，这次请安之后，岑氏马上就让人来给她们量尺寸做新衣裳，又叫牙婆子带丫头来给她们挑选。
短时间之内，她们的日子是好过起来了。
在还没见到墨如玉的日子里，凌芜荑每天就负责装傻充愣就好。
为了进入状态，她完全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乔雪菱，按照她的思维去说话。
也许是想着凌芜荑是个傻子，乔雪菲是个丑八怪，所以岑氏的面子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