荑问。
听到凌芜荑问,阎祈镇少见的叹了口气:“没有。”
已经一个星期了,竟然半点动静也没有!
不过好在阎祈镇够耐心,也只有在面对凌芜荑的时候,他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那变态就是再怎么愤怒,也不可能那么快就露出马脚来的。再等等,我估计快了。”
阎祈镇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感觉到凌芜荑的手轻轻缓缓的按着他的太阳穴,阎祈镇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已经没有再头痛了!
明明,已经过了几个星期了!
没有再痛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自动又好了吗?
阎祈镇睁开眼睛,看了他身后的凌芜荑一眼。
凌芜荑也没理解阎祈镇那没有半点含义的一眼是什么意思,继续跟他说话。
“等下我会去实验中学一趟。”凌芜荑轻声对阎祈镇说。
阎祈镇有些不解:“去实验中学做什么?”学校那边,都有人看着,没必要凌芜荑再去。
凌芜荑笑了笑:“我就是闲的没事干,所以去看看,也不做什么呀!阿祁你等下要跟我一起去吗?”
“我不去了,等下要去总局开个会,今晚不要来给我送饭了。”
阎祈镇伸手去握凌芜荑的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凌芜荑的手很小,他一只手就能将她的两只手完全握住。
“去开会?是关于红色嫁衣的案子吗?”凌芜荑从阎祈镇的椅子后面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