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打过电话了吗?你们的事没啥好谈的。”
“我是说,车间支书还有班组长们有些话想说出来。”
“哦,我在外面办事,有事明天去水务集团办公室找我。”
石雨萌挂断了电话,老孔他们只得等到明天再说。
所有人都忽略了,第二天是周六,忍受着集体下岗的焦虑,维修车间这三十多号人,只能多受两天煎熬。有些人把下岗的消息带回家里,家人们都抱怨说这个老孔也是作死,那么好的单位,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非要装横充楞,和董事会作对,自不量力,把维修车间的职工们都连累了。
维修车间这几个人急着见石雨萌的目的并不一样,以老孔和三位班组长为一方,他们找石雨萌是要和她理论,还想继续他们在自来水公司对待上级领导的那一套,以为通过一番吵闹恐吓就把领导吓住了;车间支书和几位办公室人员为另一方,他们想跟董事长承认错误,请求董事长收回董事会的决定。
陈馨悦知道了石雨萌星期一要和水务集团维修车间的人面对,她告诉齐明远,不能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孩置于那种危险境地,因为维修车间以老孔为首那帮人,谁知道他们能干出什么事,但石雨萌已经答应了和他们见面,取消这次见面又不合适。
齐明远认为那没啥可怕的,对方敢动粗,报警就是了,但他转念一想,陈馨悦说的有道理,那种环境本来就存在风险,如果等到出现危险再报警,根本来不及,要是石雨萌有什么不测,齐明远怎么向她的家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