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没有?他们怎么跟你说的?”林元明想把话题引开。
“他们啦,我问了一下,看样子想耍赖,真没想到东兴市最大的民营企业,在这种事情上如此不近情理。”
“韩局,你想怎么办?”
“嗨!与我无关的事,我也是受人所托,只能再催问一下。”
林元明觉得老上司这番话纯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摆着的事,既想打探消息,还想瞒过别人,到头来只能是欲盖弥彰。
在一处城市绿化带的开阔处,四周无人,老栾坐在一张休闲长椅上无聊地抽着烟,看样子他正在等人。
由远及近,往这边走来一个五十出头,穿着正装的中年人。
看见来人走近自己,老栾站了起来,“三姑父,打电话把你从办公室叫出来,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上我办公室谈这件事还真的不合适,这个地方你选的很好,周围没人,说话方便。”
“第一次我自己去没见着人,第二次我带了几个兄弟,到了他们的公司总部,被保安挡住了,发生点口角,他们还报警了。”老栾汇报道。
“这么说来,你还从来没见着水务集团的董事长?”
“是啊,别说工程结算,至今我连说了算的人都没见着。”
“这样看来采取威胁的办法是行不通的,大清集团的人显然有所防范。”
“别说暴力威胁,我就是想给这位董事长送礼都见不着人,三姑父,你说还有什么办法?”
韩局没有说话,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要不我把管线给他弄坏?”老栾这个二百五,连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你找死吗?破坏城市自来水引水管线,那是刑事犯罪,不但不利于工程结算,完全有可能把你自己弄进去待几年,这样的事你想都不应该想!”
“那可怎么办啊!”老栾低下了头。
“想办法吧。我昨天给大清集团的陈总打了个电话,到现在还没有回音,我再给她打电话催问一下。”韩局拿出手机,给陈馨悦拨了过去,“陈总你好!打扰你了。”
陈馨悦知道老韩一定会来电话,“没有打扰,领导有事请讲。”
“昨天和你说的事情,你们商量没有?”
“昨天说的事情----,你是说水务集团引水管线工程结算的事吧?那件事基本用不着商量,我们的态度很明确,绝不故意刁难任何人,只要他把审计报告提出的问题解释清楚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