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童局长,你和汪秘书长是朋友,我们和他也是好兄弟好哥们,这里没有外人,你跟程市长有什么不便明言的,在这里都可以开诚布公地说出来。”齐明远说的很真诚。
“说实话,我对岔河水库的旅游经营真没有兴趣,要依我的想法,把很愿意把那个累赘甩出去,我们是政府部门,对那方面也没有管理经验,那么个东西坠在后面,真让人不自在。”童局长说。
“那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地转给别人经营呢?”汪尊平问。
“秘书长,你是有所不知,像水利局这种传统政府部门,人员多,成分复杂,光不在编的就有好几十人,这些人都有一定的后台背景,要不当初他们也进不了水利局这种政府部门,哪一个也不能随便撵回家,在单位上班,你就得给他发工资,这些人都是一帮大爷,不好惹,工资晚几天发都不行。”说起这些事,童局长也很无奈。
“这个情况我知道一些,他们都是各乡镇机关那些与乡镇长或书记有关系的临时工,在乡镇长或书记调来城里任职带过来的,这些人基本上都有一些背景。”齐明远说。
“就说那个岔河水库,只有两三个管理人员是水利局的正式职工,其他三四十号全都是刚才说的那种人,你说我要是不经营水库,那两三个正式职工倒可以让他们回局里,另外四十来个人,让我怎么安排他们?”
“童局长,水库旅游那一块,每年向你们局里上交多少钱?”陈馨悦问。
“协议规定上缴一百万,但从来没有完成过,这都四五年了,每年只有二三十万元,还要局里催问好多次才能交上来。”
“这么个鸡肋,你们还留着它干什么?”汪尊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