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供他选择的余地非常有限,你嫌我价格高,说不定另一家更高。实话跟你们说,生产企业减少三分之二以后,缺少了激烈的竞争,行业内甚至随时可以达成价格垄断的默契。”
“好,咱们哥几个祝老万大哥生意兴隆,年年发财!”齐明远端起酒杯,提议为老万干杯。
“二哥,近两年三源矿业公司也遇到了一些困难,经营状况远不如从前了。”周军是三源矿业公司法人表代,他对这家合资企业的现状忧心忡忡。
“政策的事谁都无能为力,为今之计只有坚持,等待政策变化。”
“你前面的一席话倒是提醒了我,二哥,三源矿业公司现在生产的只是初级矿产品,其实利润并不高,无论国内还是国外客户,人家把咱们的初级产品买去进行深加工,利润翻几番呐!”
就是这么一场极其简单的聚会,齐明远的本意是兄弟们多时未见,只想利用这个机会安抚几个兄弟失落的感情,再顺便关心一下兄弟们的经营状况,但周军刚才随便说出的几句话引起了齐明远的注意,让他沉思片刻,他从周军的话里似乎嗅到了商机。
“这样的深加工,需要什么条件?产品市场怎么样?咱们是否也可以做?”齐明远问道。
“深加工就是一般的工业项目,不需要多么特别的条件,产品市场当然很好啦,咱们可以做,关键是谁来投资?”
“这还不好办,三家按比例出资呀!”齐明远故意非常轻松地说。
“老万大哥和大清集团的情况我不知道,但我是没钱投资了。”周军看上去有些沮丧。
“前几年矿业公司效益不错,你挣的钱都干啥了?”
“都填窟窿了。你知道选煤厂有多少年不都挣钱了?近十年来,为了维持选煤厂的正常运营,实际上是在亏损经营,这给我在经济上造成了一个不小的窟窿,幸好有三源矿业公司这边的利润分红,我才勉强把窟窿填上。”
“永贵大哥呢?拿出个几千万投资没有问题吧?”齐明远问。
“别说几千万,就是几百万我也费劲。我看还是算了吧,搞什么深加工啊,把矿业这一块做好就相当不容易了。”
齐明远等待的,正是他俩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