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咱们城里的社会治安都很好了,有些偏远地方还很乱,真是山高皇帝远,远处没人管啊!”齐明远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和老张说话。
“那些偏远地区,公安即使想管也管不过来,再说,几个穷地痞,再乱也掀不起什么大浪。呃,董事长,你怎么提起这个话题了?是不是土楼村老家那边有什么事儿啊?”
“不是老家的事儿,我老家那边也没啥事儿。我朋友的大清集团公司,不是在沙河屯槐树桩村和别人合伙投资了一个采矿项目嘛,干的好好的,可能村委会看着眼红了,他们暗地里指使或默许村里的地痞流氓去公司捣乱滋事,弄得公司根本没法进行正常的生产经营。”齐明远在他司机跟前也把自己与大清集团的关系掩饰的不露痕迹。
“这种事啊,还真是挺烦人。如果那些地痞伤害了公司员工,那就是刑事犯罪,可以报警;如果毁坏了机器设备,按破坏程度和设备价值,如果达到一定数量,也可以报警。”张师傅一边开着车,一边闲聊着。
“听说没有那么严重,既无人员伤害,又没有毁坏机器设备,那些人就是隔三差五去公司要点财物,不给就捣乱。”
“这种情况还真不好办,你要是报警,顶多拘留十天八天,放出来后,这帮人会变本加厉。”
“几个合伙的老板就想让我找东升分局或市公安局的朋友,请他们让沙河屯派出所去处理。”
“董事长,不是我泼凉水,这事儿找公安派出所起不到多大作用,把那几个地痞拘留几天,再放出来,根本解决不了实际问题,还有可能适得其反。”老张给齐明远开车多年,有些话他可以直言不讳,齐明远不仅不介意,有时甚至很想听听他的意见。
“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或者干脆满足那些地痞的要求?”齐明远不经意地问道。
“坚决不能答应那些地痞的要求,因为他们贪得无厌,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反而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企业早晚会被他们搞垮。至于办法----,”虽然老张以前一直在银行做柜员,但十几年的服役经历,也让他的思维得到了锻炼。
“我懂你的意思,不能惯着他们。但怎样才能制止那帮地痞呢?报警又怕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你有什么办法?”
“董事长,既然你跟我说起这件事,我还真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你说说。”齐明远催促道。
“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什么意思?”
“那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