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涟忍不住掩嘴轻笑,面对刘春泽的转眼怒视,她只是嘴巴一瘪,还了个鬼脸过去。
“好你个贱婢!”怒极反笑,刘春泽手掌微微颤抖,指着两人蔑笑道:“一个是泥腿子,一个是有娘生没娘养的破鞋,怪不得能凑到一块去...”
话未说完,刘春泽只觉得颈部一寒,浑身毛发悚立。
面无表情,吕岩冷冷地盯了过去。
看到吕岩用以握剑的右手将要抬起,刘春泽才终于从自己这不合时宜的愤怒中脱离出来。额头冷汗直冒,刘春泽色厉内荏地退步威胁道:“吕岩,你要干什么!我乃是陇西刘家当代嫡长子,族中前辈长老无数,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我!”
说至此处,话音戛然而止,刘春泽感到胸前突然涌现出一股温热,低头看去,泊泊而流的鲜血早已经将他的衣衫浸透。
以手覆颈,刘春泽满脸惊惧,眼中犹带不甘,嘶声道:“你...你!竟然敢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