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一竖,叱道:“好个下流手段!”心中隐隐升起不安之感。
朱凤欣毒素移除,顿哭出声来,道:“柳姨……”将被周久春掳走一事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百花娘子听她未曾受辱,放下心来,道:“现下没事了,你便在柳姨这里住下,等你爹来接你。”微微一顿,道:“你爹娘可好?”
朱凤欣道:“爹娘他们都好,他们时时念起你。”
百花娘子道:“念我吗,怎又不见他们来看我?”叹了口气,道:“以前我们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天天在一起,现在反而不常见面了。”语气之中不无惆怅之意。
朱凤欣笑道:“娘时常讲起你们的事,那时爹和娘,还有柳姨你和谢……谢师叔……”讲到此处忽住口不说。
百花娘子接口道:“是啊,我们四个常在一起,那时不知有多好,后来你爹你娘好上了,便来撮合我与谢师兄,可那时我还小……”她嘴角边噙着笑意,似在回忆往事,可偏偏却有股愁伤之色。
殿中一时无声,百花娘子忽道:“哎呀,你体毒才除,又长途奔波,想必也累了,我这就叫人带你去休息。”
百花娘子将朱凤欣留在自己的住处,安排叶求知住进客舍。第二日朱凤欣来找他,递给他一张符篆,道:“这是我朱雀宫的兽符,其中封印了一只猛兽的精魂,可用三次,威力相当于筑基后期。”
叶求知见她有此贵重之物,越发觉得她在朱雀宫中的身份不简单,推辞不要。朱凤欣道:“这次要不是你,我怎能逃脱魔掌,送你一张兽符又算什么。”
叶求知道:“我救你乃是义所当为,并不是图你回报。”
朱凤欣道:“哦,定是你嫌它轻了,那等我爹爹来,让他重重谢你。”
叶求知见她定要坚予,只得收了,向她提出辞行。朱凤欣颇为不舍,挽留道:“明天就是‘月下美人’的花开之期,它五十年方开一回,开完即逝,如此盛会,你何不等到看完再走?”
叶求知在岛上伺弄花草,对“月下美人”也有耳闻,知是一种异花,花开时极尽绚烂,不禁意动。这花的珍贵之处不在于五十年一开,而是它花开之后转瞬即逝,若不是恰逢其会,哪能见得着,想必朱凤欣此来也是为此,便答应了下来。朱凤欣大喜,拉他去游谷。两人信步而行,逐景而观,时见不少别派之人也在谷中游览,知道这些人大多是冲“月下美人”而来。
晚上,百花娘子设宴招待来宾。叶求知身份虽低,只是普通弟子,但因朱凤欣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