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处。
瑾秋与香夏二人向来亲厚,直来直往,穿堂屋入耳室已不需叫下人通传。
瑾秋见香夏给风连心膏药,真可怜,白嫩的雪肤红红的一片,微微绽着血痕。
“香夏姐姐,都是我们家如婳的错,看我回去,好好修理她。”瑾秋眼里流露出的是真实的护犊之情,在她眼里,连心身的伤口好像打在如婳身。
倒是风连心冷着声,“说的那么好痛!你现在为什么不把如婳往死里打?”
“住口!”香夏严厉叱着,见瑾秋眼眶微微红了,他也是极为不忍心见到连心如此的,她们姊妹多年自然交情匪浅,不会互生嫌隙。
瑾秋夫人走到连心身旁为她仔仔细细看了伤口,“连心我儿放心,等我回去,看不把如婳这个坏种子抽筋剥皮……只是永乐侯也打得太狠了。”
“爹爹为什么要那样狠心,连母亲都打。”风连心哭了,瑶鼻齐齐弥漫了一层温润的水雾,好像下了雨水一般好不惹人怜惜呢。
听闻香夏姐姐被打了,如今再由风连心这女娃子说出来,那更是真的了。
瑾秋耐心得等候香夏姐姐亲自给她的女儿了药,反过来,她便要给香夏药,揭开肩一角,都红了,看来夜胥华侯爷这一鞭打得可真是不轻呢。
“香夏姐姐,对不起,因为我们家婳儿,竟然你们母女受这般的苦楚,我这个做妹妹的,心里着实过意不去。等姐姐你好了,看我怎么好好修理婳儿。这个蹄子!亏我这么多年来一直悉心养育着她,谁知道竟然养出了这么一个被猪油蒙了一层的黑心女儿!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说罢,瑾秋夫人愈发坐不住了,“告诉我,刚才风侯爷打连心的藤条在哪,我非要——”
“瑾秋妹妹,给我住手吧!”香夏连忙站起来,免不了要牵动背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以为我亲眼看着你打了自己的女儿,如同我们的连心,姐姐我便会不疼心了?这么多年来,你若真把我当做姐姐,你不应该这般想我。”
二人的姊妹情分,恐怕三生三世也断不离,去不尽的。
瑾秋终究流下泪来,哭声道,“香夏姐姐,你都是这么这样,永远都是这般,宁愿受伤的是自己。”
“可是,我不明白了,为什么风侯爷只凭如婳的一面之词,拿起藤条狠揍连心一顿,这不是小题大做了么?”伤心归伤心,但是瑾秋还是满眼困惑得凝望着香夏。
香夏见四下里还有连心在,她尚且是闺阁未曾许配给人的小女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