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边的随从文棋,文棋告诉我,父亲曾经偷偷去京都外的成衣店暗访衣匠衣锦绣,就是要查一查他是否和筱萝生母那个贱妇有染……”沐若雪道。
“真的吗?后来查到什么没有?”大夫人显得极为焦急。
“至于父亲跟了衣锦绣在一个房间里说了什么,文棋跟我说,他当时因为父亲不让他旁边呆着,所以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沐若雪瞅着母亲眉宇之间微有闪烁,“莫非那沐筱萝那个贱人说娘亲您和表少爷江福海是……真的……不成?”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纵然是亲生女儿在旁询问,口是心非的东方飞燕不免恼羞成怒。
见母亲的神色,沐若雪乃是相貌在京都堪称第一的大美人,男女之事勘破不少,沐若雪愈发有些怀疑。
虽然东方飞燕每次和江福海行其好事,都生生关紧了门窗,可这个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多半也是被府邸的丫鬟家丁或是婆子妈妈瞧见了,碍于大夫人的淫威,只敢私底下说说,也不敢在青天白日里乱嚼舌根。
至于沐若雪那不同,她是东方飞燕的亲生骨血,就说一句也就罢了,东方飞燕当做啥事儿都没有发现,若是下人说半句,恐怕早已拧掉她的脖子。
再想起一人,沐筱萝,在长安园里如此“诽谤”自己,东方飞燕一直记着呢,须臾之间,东方飞燕扯出腰间的龙凤汗巾,这上面的“点睛绣法”可是出自林秋芸这个贱婢的亲手手笔,恐怕她怎么赖也赖不掉吧。
这方龙凤汗巾,可是当时大夫人和江福海偷情打得火热的时候,大夫人手拙,实在绣不好,倒找了机会让林秋芸绣着,却没有想到却将要成为林秋芸的致命把柄。
“沉香,贡品香烛,金银财帛可准备妥当了?”
老太君由沐筱萝扶,一边缓步走,一边问身侧的沉香。
“回老太君的话,一切都准备妥当,这次还是八人大轿子呢,八个轿夫在大狮子门外杵等着呢,老太君瞧。”
说实话沉香还挺讨得老太君欢心的,她那拿出一根手指头指着某处,在沉香一声的吆喝声中,抬来的真是那八人大轿子。
凝了一眼身边的筱萝孙女儿,老太君连连摇头,“沉香不中啊,平日里我一直乘坐八人大轿,今日就我们三个人,又不是初一十五的,随心随性去祈福,不必讲那排场。”
“老太君,这可使不得,您可是当朝一品诰命加身,怎么可以不乘坐八人大轿呢。”
沉香有些急了,若是被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