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扑到了浣碧的身上,伸手死死地将浣碧的手抓着,伸手就死死地掐住了浣碧的脖子。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恨我对不对,恨不得我死?所以你给我送这药,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测。”萧何这一席话说的咬牙切齿,似乎一整句话在他的唇齿间全部都磨的七零八落。然而浣碧却只是清冷的将萧何眼底的疯狂看着,似乎在影射着他如今如同一个疯子一般的毫无理智。
没有回答,屋子里面安静的连呼吸此起彼伏的声音都能够清清楚楚的听到。
浣碧的眼神是淡淡的,甚至是没有恐惧和挣扎,只是平静的将眼前的人看着。看着萧何眼底的疯狂,那种鲜明的讽刺让萧何颤抖了双手,最后只能缓缓地从浣碧的脖颈之间撤离。整个人都如同脱力了一般的无力。
待浣碧伸手将眼前的门带上,萧何眼神中疯狂的颜色才悄然退去,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寂寞与空虚。整个人再也不复往日的风华绝代,而是憔悴的如同一个迟暮的老人,有温热的眼泪,从他一直霜林尽然的眼眶中滴落了下来,不似往日的淡漠颜色。这一次,他终究是做不到如同往日袖手旁观的模样。自己已经身处困境,如何做到袖手旁观。
如今他连个男人都不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不完整的屈辱不断的在提醒他,他现在连一个真正的男人都不算。有些耻辱就算是别人全部都不知道,却也难以磨平在自己心中留下的伤痕,深可见骨,直指不堪。然而当眼前浓黑入稠的药汁的袅袅热气蒸腾在脸上的时候,他却氤氲的眼眶。
浣碧临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话就像是一个魔咒一般,不断的在响彻在他的耳边,倘若他死了昭告天下,不,不可能,这绝对不行。他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一世英名,不能尽毁于此。就算是明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却也不允许公之于众。
萧何伸手拿起了眼前的药碗,这江山,他要定了。
一仰头,浓黑入稠的药汁大口大口的沿着咽喉缓落进去,还有来不及咽下去的药汁,就这样从他的嘴角溢出来,滴落在他明黄色的睡衣上,沿着针织的缝隙缓缓地渗透进去。晕染开来一大片浓黑的颜色。
双拳在身侧缓缓的攥紧,萧何猛的舒出了一口气。
沐筱萝看着眼前明显已经痴傻了的男人,眼中涣散无光,再也不是往日驰骋沙场时候的英雄模样。那暗淡无神的眼眸,再也不是当初的模样。当沐筱萝站在楚绝郜的面前的时候,楚绝郜缓缓地抬起了头,用略微呆滞的眼神将沐筱萝看着,下一刻,眼熟呢中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