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是要被浸猪笼的!不仅如此,她还为南笙留下了修笛,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南笙没有为她分担痛苦,如今她是挺过来了,但是南笙欠她的,一定要还!就算她让南笙在这里守一辈子,南笙都无怨无悔!”燕南笙眸色清冷,神色肃然。
眼见着旌旗上那抹身影淡出自己的视线,沐筱萝不由的吁了口气,之后伸手拍了拍燕南笙的肩膀。
“好男人,就该有担当!我看好你!”沐筱萝语重心长开口,旋即转身离开。
“就这么走了?不再多聊一会儿?”见沐筱萝离开,燕南笙多少有些恋恋不舍。毕竟明日一早分别,不知何日再见了。
子楚的星空,美的虚幻缥缈,沐筱萝毫无睡意,莫名走到了岸边,独自迎着海风坐下,清澈的眸子荡起丝丝涟漪。
不远处的礁石旁,楚玉默然倚在那里,视线自沐筱萝出现那一刻,便没有移开过。
“父亲,你觉得沐筱萝会相信你那些话吗?”彼时楚玉求司空穆编造些善意的谎言,便是想让沐筱萝好过些,毕竟那样惊骇的场面,启沧澜能活下来的机会太小。
“谁说老夫是编的?都是真的!”司空穆一本正经看向刁刁。
“切——谁信!”刁刁呶呶嘴,旋即看向楚玉,但见楚玉一心只在沐筱萝身上,便拉着自己的父亲离开了。
这一楚,沐筱萝在岸边坐了多久,楚玉便陪了多久,他知道这一刻是沐筱萝与启沧澜的时间,他如何都不能去打扰。
翌日,当沐筱萝一行人准备妥当之后,便有紫洛领着几位到了渡口,此刻,水阡陌领着启修笛已然候在那里,身后,燕南笙一袭红裳,在风中飘出一股落寞的凄凉感。
“水岛主,还是那句话,大恩不言谢,他日岛主若有事需要筱萝的,筱萝必定竭尽所能。”沐筱萝
“娘,爹好可怜啊!”启修笛忽然拉起水阡陌的手,小声呢喃着。
“有多可怜?娘没看出来耶!”水阡陌宠溺的托起启修笛的小脸,眼底一片慈光。
“可是……要和爹分开这么久,修笛会想的……”启修笛将两个食指对在一起,可怜兮兮的看向水阡陌。
“水岛主……其实楚玉觉得,虐人有很多种方法,像师兄……像燕南笙这种人,你须时时耳提面命,不然他不长记性的,若是将他留在蓬莱岛,反倒是宽容。”楚玉不失时机上前,斩钉截铁开口。
“真是这样?”水阡陌挑眉看向楚玉,但见楚玉狠狠点头,水阡陌这才转眸看向启修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