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在周放手中渐渐完美统一的结合到了一起,而且,并不像现时很多流行元素一样转瞬即逝,它新颖却耐听,让外人听了都不禁升起一丝错觉,仿佛这种独特的音乐形式大有无休无止、持续延伸的可能性。
周放将制作完成的伴奏听了一遍,未来得及关闭,身后的房门便‘哐当’一声被人推了开来,一道略显急促的声音接着响起:“等一下,刚才那曲子,再放一次。”
被吓了一跳的周放循声回眸,便见寥城有些气喘地撑膝站直身体,不禁好笑道:“不是廖叔,您这年纪饭后运动可不好。”
“少废话。”寥城没好气地怼了周放一句,继而有些脚颤地走了进来,一脸不爽地问道:“说,你是不是又鼓捣出什么新歌儿,是不是刚才那曲子,再放来我听听。”
周放气笑了,怼道:“诶,您这语气,是求人的语气么?”
“甭管,你放还是不放,你不放我自己来。”说着,寥城便欲上前挤开周放。
“别别,看您急的,我这可是刚编好的曲子,您可别给我弄没咯,我放还不行么。”周放负隅顽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