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道。
考夫曼阴沉着脸道:“让他杀,连三分之一都不到。等人死光了我看他还能剩下多少弹药,如果蒙古人再断去他的运输线,那么,中**队早晚会撑不住。”
而在阵地对面。杨水娇也惊呼道:“这些人都不怕死啊,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仗会打成这样。”
周秀英接过来道:“俄军是在消耗我们的弹药,我们的弹药不会不够吧。”说着,把美目投向了王枫。
王枫无所谓道:“弹药问题不需要担心,后续会有弹药送来,那个考夫曼也算是想我们之所想了。把人集中起来给我们杀,倒也省得一个个找,麻烦。”
杨水娇又道:“那你说,俄军会不会断我们的运输线?”
王枫摆了摆手:“哪有那么好断的?别说俄军出不去,即使他请来蒙古人帮忙也不用担心,蒙古人的装备比俄军更差,若是不来,短时间内我还拿他没办法,若是来了,我必须得和他谈一谈去留问题了。”
这话刚刚落下,一名黑鹰就匆匆奔来,施礼道:“报告总司令,后勤车队来了,弟兄们曾在路上遇到了外藩蒙古两万骑兵的袭击,最终成攻击退了敌人,物资没有受损,并俘虏了喀尔喀蒙古土谢图汗部车林多尔济大汗长子,那逊卓克图小王爷。”
对于这个结果,王枫并不意外,运送物资的兵力是两个旅,五千多人全副武装,击退蒙古骑兵不在话下,他意外的是,逮着了条大鱼,在他的记忆里,那逊卓克图正是土谢图汗部的下一位大汗。
王枫点了点头,向后看去,一名五花大绑的蒙古人正被押来,大约三十多岁,面容精干,为显示宁死不屈,正不停的挣扎扭动,眼里也泛出怒芒。
王枫盯着那逊卓克图看了好久,直到逊那卓克图意识到自己的挣扎是如此可笑,目光开始闪躲之时,才冷声道:“我是中国皇帝王枫,我曾与清庭达成协议,给了外藩蒙古一条活路,并且按照协议,我军士兵始终没有进入外藩蒙古的范围,可是你们呢,无视中国人民与中国政府释放出的善意,竟然与俄国人勾结,我完全可以治你外藩蒙古一个叛国罪,株灭族群,你们这是自己找死!”
“哼!”那逊卓木图怒哼一声:“我们蒙古人在大草原上生活了上千年,是大草原的主人,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要被流放去澳大利亚?我们不服,我们是为保卫自己的家园而战,现在俄国人愿意帮助我们,我们岂有不受之理?
你休要多说,我落你手上,无非是个死字而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我们喀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