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澳大利亚东北沿海,北从托雷斯海峡,南到南回归线以南,绵延伸展两千多公里,宽度约二到一百六十公里,南端离海岸最远有两百四十公里,北端距海岸线最近仅十六公里,那星罗密布的暗礁,迫使舰队只能在白天行船,夜晚需要抛锚或者靠岸。
还亏得王枫老马识途,舰队行驶在堡礁与大陆之间,如果换个不懂地形的人来,结局只能是在堡礁东侧的深海中行驶,要知道,珊瑚海平均水深2394米,大部水深在三千到四千米之间,最深处达9174米!
在这样的深度,连锚都打不到底,想象一下,三四千米的锚绳有多重?又要占用多大地方?夜晚如果停靠在大堡礁外侧,那只能是听天由命了,稍微来个热带气旋,可以把舰队打散吹乱,如果来的是台风,那很可能全军覆没。
就这样,足足花了十天时间,才有惊无险的离了大堡礁的范围,舰队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三天之后,舰队终于止步于紧挨着悉尼的植物学海湾。
这是一个很小的海湾,呈圆周形,湾口宽1.61公里,直径8公里,名称来源于1770年库克船长在此登上澳大利亚大陆,因发现了许多欧洲没有的新植物而得名。
站在舰桥上远眺悉尼,悉尼的城市发展在那个时代还算不错的,有宽阔的道路、跨度达数百米的钢铁桥梁、整整齐齐的码头和许多三到五层高的建筑,可惜的是,只有五个炮台,分布于海湾两侧。
炮台上安装有五门英国最经典的六十八磅前装滑膛炮,这种炮的射程大约是四公里,已经明显落后于时代了。
杨水娇忍不住道:“澳大利亚的防守力量太弱了吧?就凭着五门炮就想守卫澳大利亚?”
经过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民盟军与金军已经很融洽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其实很现实,当你的敌人强大到不可战胜时,哪怕只释放出一丁点的善意,都会受宠若惊,甚至感激泣零。
金国兵部尚书穆萌便是捋着山羊胡子,得意洋洋道:“澳大利亚之海防,比之我大清当年亦有所不如,想我大沽口炮台,共有镇海门高四大炮台与二十余座小炮台,拥有火炮上百门,以此看来,洋人也不过如此啊。”
陈老大听不下去了,这脸皮也太厚了吧,当即笑呵呵道:“其实不能怪澳大利亚当局,澳大利亚被圈为英国殖民地的近百年来,欧洲列强没有谁敢当面质疑,就算有谁要在背后捅英国刀子,也不可能跑到澳大利亚来搞风搞雨,毕竟这对英国造成的损失极其有限,后果却等同于侵略英国领土,需要承受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