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余众四散而逃,联军阵亡不足一千。
当消息传到北京时,北京城炸开了锅,但逃跑的人不多,因为洋人指明了要紫禁城和圆明园抵债,这和普通人没多大关系,当然乐得袖手旁观,再说如果这时逃走了,家产被朝庭充公没收,那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
宫里则是乱作了一团,偏偏又传来了民盟军十五万大军已于两日前渡过黄河,正兵临德州城下的消息!
这无疑是火烧眉毛!
载垣急声道:“请两位太后立刻带着皇上避往承德,迟了,想走都走不了啊,奴才愿为两宫太后与皇上护驾!”
一个老家伙还能什么护什么驾?摆明了是想逃跑,肃顺便是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厉声道:““不能走,兵慌马乱,离了城反而更危险!”
载垣振振有辞道:“不走难道坐等洋人杀上门?肃顺,你存的是什么居心?”
肃顺大怒道:“本官能有什么居心?北京是我大清都城,一旦皇上和两宫太后移驾,任由洋人洗劫,只怕人心立失,北京民众会打开城门迎接短毛,我大清就真的完了!”
说完,向小皇帝重重一拱手:“国难当头,怡亲王不思报国,却畏敌意欲逃走,影响极其恶劣,奴才提请皇上把怡亲王斩首示众,以振军心,以振民意!”
“你你!“载垣气的脸通红,指着肃顺鼻子怒道:“皇上,两位太后明鉴啊,明明是肃顺暗结短毛,百般阻挠往承德避祸,他这是打算打开城门,献上皇上与两宫太后向短毛投降啊,此人包含祸心,心肠恶母,奴才肯请皇上把肃顺抄家灭族,以除祸患!”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是正宗旗人,是郑献亲王七世孙,父谥郑慎亲王,谁降短毛都轮不到老子降!”肃顺怒火中烧,抬脚向着载垣猛踹过去。
“哎哟!”一声痛呼,载垣翻滚在地,顺势跪下来哭求道:“肃顺狗贼竟然驾前打人,眼里还有没有皇上和两宫太后?其不臣之心已昭然若揭,奴才肯请皇上与两宫太后为奴才做主啊,哎唷~~”
“打你还是轻的!”肃顺摞起袖子,不屑的吐了口痰!
“闭嘴,都给本宫闭嘴,再有敢喧哗者,家法伺候!”兰儿气的俏面铁青,胸脯一阵阵剧烈起伏,都什么时候了,这帮家伙还在死掐,大清有这样的臣子焉能不亡?
兰儿俏目中闪出寒芒一一瞪过去,这时,就能看出她与东宫皇太后的区别了,钮祜禄氏性情温和,没什么主见,在听说洋人的无理要求与民盟军兵围德州的消息之后,那是慌的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