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了,长叹一口气之后。只得下达了投降的命令。
一队队淮军士卒放下武器,被民盟军战士领到指定地点集中,他们的脸面没有太多的沮丧,反而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甚至某些有野心的都隐隐带着丝渴望。
而张树声、周盛波与刘铭传于第一时间被带到了王枫面前。
三个人都不说话,平静的与王枫对视,但心里都多多少少有些微澜起伏,毕竟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一手拉起一支军队。把洋人打的落花流水,活生生吞了大清半壁江山,并且照目前的局势推断,大清离亡国灭种不远了。
军事上的成就是一方面,而更让他们感慨的,还是王枫在政治上的措施,他与历朝历代的一般统治者不同,对于内政充分放手,确定下去很少干预。
比如现今民盟军的各项政策实施,基本上都是由王有龄作主,其中的大多数并不需要王枫首肯,真正需要王枫拍板的少之又少,难道他就不怕被人夺了权?
自古以来,中国君权与相权的斗争是非常激烈的,或者说,即便是王有龄深得王枫的信任,他难道就不担心日后被清算?
胡惟庸、鳌拜生前族灭人亡,死后身败名裂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以王有龄的睿智,不可能看不到这一点,这也是清庭高层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偏偏王枫的这种甩手掌柜风格,还把地盘弄的欣欣向荣!
王枫也在看着这三个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向周盛波,沉吟道:“周盛波,你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些,虽然与我们民盟军无关,但我依然很痛心,我代表军中来自于太平军的战士,向你表示真挚的歉意。”
周盛波冷着脸道:“这事确实与王司令无关,周某受之不起。”
刘铭传与张树声不由苦笑着连给周盛波打眼色,阶下囚要有阶下囚的觉悟啊。
要知道,他们是投降,而不是起义,如果在今早民盟军发动进攻之前归顺,应该可以归入起义的范畴,享受江忠济的待遇,三个人或许都能分领一军,弄个军长当当,可是投降就不好说了,这种时候,和王枫顶撞有意义吗?
孰不料,周盛波半点不为所动。
王枫顿时脸一沉道:“周盛波,我知道你有情绪,我可以理解,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很不认同你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
也许你可以把你自己的行为美化为耿直,心里藏不得事,可是在我眼里,你这是意气用事,是幼稚的表现,一个人如果时常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