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我等问心无愧,毕竟咱们这里一个没死,不排除会有人生疑,至于孩子那里,诸位不用担心,张乐行毒杀我等已被办成了铁案,他从小耳熏目染的都是他的父亲如何如何不是,羞愧还来不及,又怎会择机反咬一口?再退一步说,即使那孩子不讲道理,可是杀张乐行全家是毕乃尔先生下的命令,于我等又有何干啊?”
“哈哈哈哈~~大帅高明!”一时之间,满屋哈哈大笑,人人高竖起手指。
李鸿章也是得意的微微笑,实际上,他压根就没想过去培养张乐行的幼子,要对付一个小孩子,手段简直是五花八门,可以让他从小不学好,人见人厌,稍大一些,再让他接触男女之事,沉溺于温柔乡中,等名声被搞臭之后,弄两个不干净的女人过来,染上诸如梅毒、花柳之类的肮病,到时候病死了,谁都无话可说。
李鸿章习惯性的眼睛眯了眯,一抹冷光绽出,随即就笑容一敛,挥了挥手:“好了,大家都注意点,毕竟咱们现在还处于中毒期间,先老老实实躺个两日罢,三日之后本帅再下床理事。”
“谨遵大帅叮嘱!”众人纷纷敛住笑容,拱手为礼。
......
三日之后,面色略有些苍白的李鸿章于亳州升帐,接见并安慰各路头领手下的部将,尤其是对张乐行直系属下,更是好言相劝,他的淳淳温和与张乐行等一众原捻军首领的粗鲁傲慢形成了鲜明对比,很快就赢得了部下的爱戴,也正式确立在淮军中的领袖地位。
而王枫也终究没能等来与盛宣梅成亲的日子,关键是太仓促,他是无所谓,哪怕不办仪式把盛宣梅领回网师园他都乐意,可是人家盛家不行啊,长孙女与长孙的婚事哪能如此草率,好在盛宣怀姐弟与那个董家小姐的年龄都不大,再等一两年也没什么,于是约定在建国前夕择一良辰,凑一起把婚事办了。
王枫在太湖基地呆了五天,每天都与技术人员一起动手,研究鱼雷发动机的制造,在他觉得自己该教的都教了之后,便回了苏州,在苏州又呆三天,于六月五日率部分妇女特别军与特战队员,向南京进发。
两百三十公里的路程,一路疾驰,只用两天就抵达了南京,在南京停留了三天,了解到大致情况之后,王枫等人便分别登上李广号、岳云号、杨再兴号与几艘武装商船,向安庆逆流而上。
南京到安庆走水路约三百公里不到,船只全都收起风帆,发动机开足马力,仅仅两天就到了安庆。
安庆位于长江北岸,易守难攻,是南京的西大门,故明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