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有第二种可能较为现实,他暂时不在国内。”
杨秀清的另一名亲信,傅学贤接过来道:“老李。好象是这样,难道你的意思是趁着王枫不在攻打民盟军?”
“不!”李寿春坚定的摇了摇头:“民盟军并未因王枫不在生出乱子。我们若贸然攻打,恐怕讨不了好,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如今翼王左右摇摆,北王心怀不轨,而上面....”
李寿春指了指天王殿的方向:“东王虽然雄才大略,也只有东王才能拯救天国,却受到多方面的掣肘,难以尽施拳脚,长此以往,天国危矣,若要摆脱困境,唯有铲除心怀不轨之辈,大权尽归于东王,才能集中全力向西发展,占据两湖四川,与民盟军、清庭呈三足鼎立之势,他日再图天下!”
殿内陆续升起了倒抽凉气的声音,李寿春虽未明说,但他所谓的心怀不轨之辈,包括翼王与北王,甚至还有天王,铲除翼王与北王,尚可以用内乱来解释,但对天王下手,那就是造反的节奏了,纵是杨秀清眼巴巴盯着天王殿的黄金宝座,也是面色瞬间凝重无比。
只不过,与以往稍微谈及天王,杨秀清便厉声喝斥不同,今晚的杨秀清没有任何表示,既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而是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这是无声的暗示,说明杨秀清也明白时不我待,默许了李寿春的建议,却由于牵扯太多,信心不足,因此不发表意见,由底下讨论出一个稳妥的结果再做定夺。
能参加大年三十晚宴的,都是杨秀清的心腹,自然心领神会。
此时此刻,事关生死,又都是自己人,说话不用顾忌,林大基沉吟道:“翼王北王皆在外,手握重兵,若是攻打天王,必会回师勤王,以我东殿一家面对天王、北王与翼王,恐怕讨不了好,此事....还须多加斟酌啊!”
也不知怎么回事,李寿春的思维特别敏捷,胸有成竹道:“当然不能贸然用兵,首要之务是立威,而立威的机会就在眼前,清妖的江南江北大营尚在,若是东王击破两座大营,何愁人心不归服?”
“妙!”吉成子击案叫好:“江南江北大营被夹在我军与民盟军之间,动弹不得,补给困难,士气低落,早已不是两年前的锐气逼人模样了,东王若集中全力以奇兵破袭,清妖必败,既能收取火炮、枪械与降卒为己用,又能立下不世功劳,到时一纸诏令命北王与翼王入京,谁敢不来?
只要来了,还不是任由东王拿捏?待除去二王,天王孤掌难鸣,东王也未必急于杀他,可效仿曹孟德辅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