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王枫。
王枫淡淡道:“大妹子,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男人的有些部件见着不好,来人。先把钟殿选那话儿给割了。”
周秀英回过神来,连忙把脸偏向一边。的确,活剐钟殿选首先要把钟殿选扒光,将会不可避免的看到胯下那吊儿当铛的物件,她还觉得脏了眼晴呢,虽然她看过王枫的那玩意儿,但人对,场合对,气氛对,因此她除了女儿家天生的羞涩,其实没有太大的排斥,而钟殿选显然是不一样的。
钟殿选刚刚生出的希望瞬间破灭,面色灰败,浑身软绵绵,全靠绳索勒着才勉强挂在柱子上。
“哧啦,哧啦!”战士们连续几下,把钟殿选扒的精光,一名战士拽住那缩的比小指头还小的**,挥刀便割!
“啊!”杀猪般的惨叫响起,钟殿选下半身鲜血淋漓,身体猛的一挺,剧烈抽搐!
要知道,割那话儿是有讲究的,稍不留神会把人割死,战士们没经过训练,也没有任何经验,这一刀,是连鸡带蛋一起割了下来!
“快止血!”王枫连忙唤道。
战士们也害怕把钟殿选割死,赶紧拿出止血膏,一古脑儿的全给抹了过去,这是以云南白药的方子作为基础生产的军队专用止血膏,平时只使用一点点就够了,这一全部抹上,几秒之内,鲜血立刻止住。
“大妹子,该你了!”王枫又招了招手。
周秀英猛的转回头,咬牙切齿,操刀一步步走了过去。
战士们不会给人阉割,周秀英也没有剐人的经验,第一刀她不知该从何下手,但仅仅是片刻的迟疑,就掀起钟殿选的耳朵,从上到下,一刀割掉!
“嗷~~杀了我,我求求你,杀了我吧!”钟殿选疼的大声哀求,周秀英却是慢条斯理的给伤口敷上了止血膏,她也担心不到五百刀就把钟殿选给剐死啊!
鲜血止住之后,周秀英挥刀又割,第二刀,割去了另一只耳朵,敷上止血膏又是第三刀,这一刀,切下了鼻子!
钟殿选的惨嚎比杀猪还难听,偏偏周秀英每割完一刀都会止血,这份痛苦远远超过了按正规手段进行凌迟。
周秀英满脸狞狰,“一,二,三....”每割一刀,自己报数,连王枫都看的浑身发寒,拉着战士们走了出去,并把门带上。
屋子里,报数声不断,惨嚎也一声接一声,当报到五百时,在一声闷哼之后,钟殿选的嚎叫戛然而止,紧接着,便是周秀英的恸哭声传了出来:“父亲,您看到了吗?今日钟殿选这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