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可临阵退缩?不亲眼见着叛匪被剿灭。朕绝不退走!”
僧格林沁还要再劝,绵愉已偷偷打了个眼色阻止,毕竟僧格林沁是个粗人。而他身为亲王,整日里悠闲的很。除了吃喝享受,便是研究如何勾心斗角。对咸丰的心思一猜就透,在这种情况下,越劝越是会招来相反效果。
绵愉抢先赞道:“皇上英明神武,实我大清之幸也,短毛纵是枪炮犀利些又能如何?将士们必会上下一心,誓死克敌,奴才先恭贺皇上御驾亲征,大破短毛!”
话是这么说,绵愉却想着让咸丰吃些苦头也好,最起码,贵为皇帝都在民盟军手上讨不了好,那么他们战败被俘的罪责也将无从追究,最终会不了了之。
僧格林沁并不傻,一听着绵愉的谀辞如潮奔涌,哪还能不明白?一方面是咸丰吃个教训,另一方面是自己受处罚,孰轻孰重,根本不用考虑,于是闭上了嘴巴。
咸丰显然很受用绵愉的谀辞,要知道,御驾亲征,那可是圣祖康熙爷独有的风采啊,**新觉罗的每一位龙子龙孙都以此为荣,而今自己站上城头,领数万大军,颇有几分御驾亲征的气势,一时之间,一股浓郁的毫情壮志充满着心头!
当年明朝在北京城下击败也先,才转危为安,为后两百年的繁荣奠定了基础,于谦能做到,他奕詝为何做不到?况且他相较于谦还占有兵力上的绝对优势!
由这一战起,就让大清朝的中兴自我奕詝开始吧!
咸丰目中精芒闪烁,向下望去!
城头下方,奕訢制止住了载垣喝骂的冲动,冷冷望着王枫,他倒要看看王枫想做什么。
王枫招了招手:“把胜保带出来!”
两名士气推着反绑住双手的胜保上前两步。
胜保心知这是关键时刻,他的生死不操在王枫手上,而是由奕訢决定,不禁牙关打颤,满脸哀求的看着对面。
王枫又道:“清庭江北大营帮办军务,钦差大臣胜保,作价一百万两白银,恭亲王,一手交钱,一手放人!”
顿时,胜保面如死灰,假如王枫要个三五万两,也许会有商量的余地,可是开口就是一百万,说句中肯话,他自己都觉得不值这个价,朝庭又怎么可能掏一百万两银子出来?
果然,“哈哈哈哈~~”奕訢怒极而笑道:“王枫,本王看你是钻进钱眼里了,假如是本王被俘,宁可受死,也绝不会让朝庭为难,胜大人对朝庭一腔热血,怎会为你利用?本王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