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禁怒道:“昭乌达王爷既然怕死,那好,把马匹给我们,由我们绿营冲锋,这总可以了?”
孰不料,昭乌达也是很不高兴的一摆袖子:“江总兵,本王念你情急之下才出言不逊,可以不与你计较,但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借马之事,我大清从无先例,你还是做好你的本份罢。”
这话一出,不仅止于江朝辉,周围的绿营团练均是一股浓浓的绝望布满了全身,要知道,人在奔跑时有个惯性,即使及时停下也会有片刻的队形松散,拿骑兵冲击,虽未必奏效,却是唯一取胜的机会,总要试一试才行,可是蒙古人不但怕死不敢上,更是吝啬到连马都不肯借,这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连这一线机会都没法把握,事实上已经丧失了任何取胜的希望。
人人满腔不甘,气氛异常憋闷,眼睁睁看着民盟军快速接近,在一百多丈处列队停了下来,端枪瞄准自己。
陆大有正待劝降,这时,也不知是谁大叫一声:“江大人,此战根本没有胜算,而民盟军也是绿营出身,料想不会无端杀害我等,我们降了!”
昭乌达立时满脸横肉一哆嗦,厉声喝道:“你们....要造反?本王奉僧王爷军令,谁敢降敌,立刻斩杀!”
“闭嘴!”江朝辉回过头,怒道:“你们这些蒙古人,个个吃的肥头大耳,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子们投降,都给你们这些蒙古人逼的,左也不成,右也不成,难道着弟兄们白白送死?弟兄们,先打死这些蠢猪,给民盟军纳上投名状!”
“砰砰砰砰”枪声大作,硝烟浓的不见五指,只能听到一阵阵的惨叫传来,民盟军战士均是目瞪口呆,他们并不清楚绿营团练与蒙古人的矛盾,只是觉得一言未劝,一枪未发,对面就投降了,也太不可思议了?”
待硝烟散去,才能看到,原本在清军阵后骑着马的蒙古人已经不见了,只有些朦朦胧胧的影子拍马向回奔逃,江朝辉又大喝一声:“弟兄们,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都把辫子割了!”
陆大有还没来的及阻击,清军已是人人抽出腰刀,扯过辫子,横着一割!
刷刷刷!五千条辫子掉落下来!
其实民盟军对于清军绿营是有政策的,那就是有家有的一律放还原籍,只有光棍才会留下,但这些人热血上头,光图个痛快,那还有什么好想放走都不可能了。
陆大有放声唤道:“清军兄弟们,欢迎你们加入,我是中国民主同盟军二军军长陆大有,我也是出身于绿营,原是南京城门守卒,仅仅一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