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柴草,当将炮座对准船只。逐加演试,其过火出炮均及灵捷。远可抵船,甚或过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吹牛‘逼’。
相反,时任江西巡抚钱宝琛的奏报:于相距里许竖立两层皮靶,连日演试,每炮一位,用火‘药’一百二十两加铅子一百八十两,响声俱属洪亮,其子透过皮靶仍行两里有余,堪以摧坚致远,这才符合当时清军火炮的实际‘射’程。
另外一点令胜保震憾的便是准头,他也看出来了,民盟军的意图是轰击寨‘门’,仅仅两炮,就把寨‘门’击垮,这让他一阵阵的头皮发麻,面对着传说中的民盟军,他不相信仅凭着自己就能守住营寨!
胜保忍不住唤道:“惠王爷与僧王爷呢?怎么还没回来?来人,再去催催,就说民盟军的火炮威力难以抵挡,速调主力来援!”
“喳!”一名随从飞奔而去。
而这时,在接到第一名随从的回报之后,绵愉与僧格林沁正在争执呢。
绵愉冷冷一笑:“僧王爷,你也太小心了吧,民盟军又如何?不过万把人而己,居然还敢分兵断我后路,依本王之见,当尽出骑队灭其两翼,再回师歼其主力,有胜大人坐镇营垒,当可守到我等回返!”
僧格林沁不悦道:“惠王爷,非是本王胆小,而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民盟军的所作所为,你我,乃至皇上岂是不知?连英夷都对民盟军忌惮甚深,咱们如何能轻忽大意?”
营垒为我军根本,不容有失,眼下当以与胜大人汇合方为上策,击溃民盟军主力,再回过头支援河口,河口是一小寨,驻有数千军马,足以撑到我军回援,或许不须回援,只须击溃民盟军主力,便能起到不战自溃的效果!”
僧格林沁的辩角理据充分,绵愉在内心深处也认同了营垒的重要‘性’大于河口,但改口面子过不去啊,于是提了个折中的建议:“我军兵力充沛,有能力分别应对,不如派出部分军卒围攻北上民盟军,与守军里应外合,一举歼之!”
僧格林沁不以为然道:“我们若分兵,民盟军不去攻打营垒,反而结垒自守,这岂不是被他白白拖住了兵力?惠王爷,对付民盟军,只有集中力量歼其主力方是正道,僧某虽不才,却领军二十余载,如何分不清孰轻孰重?请放心,破去民盟军,首功依然归惠王爷。”
绵愉现出了一丝怒容,这摆明了是在嘲笑自己是个太平王爷,还变着法子骂自己贪功,说实话,绵愉对功劳真不大看的中,身为咸丰爷的叔叔,贵至亲王,再有功劳还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