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嘿嘿一笑,从怀里取出个小布包塞入杨水娇手里:“这是我为你亲手做的礼物,水娇姑娘,你不会嫌寒碜吧。”
这个布包并不大,捏手上软软的,杨水娇按耐不住好奇,正要打开看看,洪宣娇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王枫真会送杨水娇礼物,于是也把脖子伸了过来。
王枫却立刻伸手压住道:“水娇姑娘,你回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打开。”
“哦,那....谢谢了。”杨水娇只得暂时压下这份好奇,洪宣娇也现出了失望之色,很不满的瞪了眼王枫!
王枫全当没见着,想了想,便向石达开道:“翼王,王某有一肺腑之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石达开很是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你我兄弟怎么还来这套,王兄弟有话直说便是。”
“好!”王枫点了点头:“天京乃是非之地,三王必有一战,现今无非是顾忌着西征北伐与城外的江南大营才克制着自己罢了,但仇恨与忌惮不会因时间磨灭,早晚会来个总爆发,而向荣凭着两万兵力,根本不可能给天京带来威胁,因此翼王留在天京其实没多大用,不如早日离去,另作准备为好。”
石达开对王枫的劝告深以为然,由黄维江被杀,乃至洪宣娇与王枫受封,天王与东王之间的矛盾已尽显无疑,况且还有个心怀鬼胎的北王从旁煽风点火,虽然自己有尽力调解的心思,可是势单力孤,又能如何呢?
石达开反问道:“难道真的无药可救了么?”
王枫摇摇头道:“若我没猜错,江南大营被击破之时,便是天京内乱爆发之日!”
“唉!”石达开仰天叹了口气:“我天国诸王当中,以南王最具才能,也最具眼光,甚至天王都对南王叹服不己,曾有过男学冯云山,女学杨宣娇的号召,只可惜南王死的早,被东王攫取了权柄,其实东王也算雄材大略,却独缺了胸襟与大局观,以至与天王之间的矛盾愈发不可调和,莫非这真是天意?”
“王兄弟!”再次叹了口气之后,石达开又问道:“那你说我该往何处去?”
王枫不假思索道:“渡江北上,坐镇安徽!凤台、合肥与和州历来为南京门户,有翼王坐镇,可保南京无恙,且南京生变,也可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其实王枫还有个目地没说,那就是为了淮南地底下的煤炭,以他自己的实力攻占凤台,有两个选择,一是直接渡江北上,这会遇上扬州的罗大纲部,凭着之前的磨擦,要想借道是不可能的,但是短期内攻打罗大纲有害无利,这意味着与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