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有限,致使军队失去节制,一步步滑向了全面腐败的深渊!
王枫一边给士兵宣读,一边暗生感慨,杨秀清定下的规定中,有一些比解放军还要严格,但对于他全无压力,身为特工,本身就是从解放军中精选而来。
不过,其他人不是这么想了,陆大有忍不住发牢骚道:“卒长,太平军哪来这么多条条规规?忒不自在,稍不留意就得掉脑袋啊!”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纷纷附合,不满之情溢于言表,毕竟在前一刻,他们都是清军,清军的军纪形同虚设,过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哪能受得了束手束脚?
王枫锐目一扫,淡淡道:“诸位,是不是都在责怪老子把你们领上了一条不归路?”
“没有,绝对没有!”一名叫李二虎的军卒连声否认:“要不是卒长带着大伙儿投降了太平军,说不定太平军破城之时,就是俺们的死期呢!”
“嘿嘿~~”其他人跟着干笑几声,只是笑声中,充满了明显的不情不愿。
王枫冷冷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确实是绑架了你们,你们怨我骂我很正常,但当时千钧一发,我不得不如此,再来一次,我也不后悔!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即使你们偷偷溜走,但没了辫子,清庭会放过你们吗?”
一股黯然的气息迅速弥漫开来,正如王枫所说,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天意弄人啊,每个人的脸面都布满了沮丧之色。
“呵呵~~”王枫突然笑道:“别他娘的摆出死了老母脸,太平军十余万战士,别人能守纪律,为何你们不能?再看看女营,那些女人哪个不比你们强?连女人都不如,难道你们不惭愧?”
陆大有接过话头,讪讪道:“卒长,大伙儿不是怪你,其实你敢挟持陆建瀛,光凭这份胆气就让咱们佩服,咱们也不是不能遵守军纪,习惯了就好,而是往后的路怎么走,心里没底啊!”
李二虎咬了咬牙,也道:“卒长,俺今日就说个掏心窝话,俺虽然没怎么读过书,却也明白自古以来,谋反作乱固然一时风光,但都没有好下场,比如张角三兄弟,黄巢,宋江,还有李自成,不但自己不得好死,还害的手下一大票兄弟枉送了性命,俺们就怕,跟随天王,最终也会走上这条路啊!”
“你的担心是有些道理!”王枫眉心皱了皱,却反问道:“你怎么没看到朱洪武?朱洪武反的是蒙古鞑靼,太平天国反的是满州鞑靼,这二者都是以南京作为根基,又都是大旗一举,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