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说是谁,简余卿道:“我不确定。”
至少他还不能肯定,他和顾舒文之间还能不能和好如初,就如他之前的考虑的一样,他的家世和顾舒文差的也太远了,加上他还是男子的身份,无疑更是雪上加霜的。
温彦清听了这回答,倒也没什么特殊的表示,他今日穿着一身紫色的直缀朝服,黑发束起以镶金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坐的笔直,他道:“余卿,托你的福,我见到了很多没有见过的,顾舒文的另一面。”
简余卿抬头,望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他们顾家可是名门望族,祖上三代都是功名显赫的丞相,辅佐了三代的帝王,作为顾家唯一的长孙,顾舒文是非常优秀的,和他同一个学院,我从来都见不到他狼狈的时候。”
那个人,肆意张狂,对什么都不上心,但是却什么都难不住他的样子,让无数人都恨得牙痒痒,那个人的身边却无人能够停留,太过骄傲,也太过独立。
和同辈的人相对比,顾舒文显得格外的成熟与自持,温彦清第一次见到顾舒文狼狈的时候,是在简余卿离开的几天后,他在朝堂上见到了顾舒文,那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一股酒味,但是眉眼间却是掩不住的阴沉。
知道的人明白他们只是解除了那一纸的合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遭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
顾舒文沉寂了半年,再出来之后,便是皇帝死,新帝即位,而他的一系列动作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带领军队镇压住了要造反的皇子亲王们。
任何一个朝代的更新,都是要有血的代价的,可是因为顾舒文的果断,除了帝都外的乱葬岗多了无数尸体外,百姓几乎没有受到多大的干扰。
新帝上位时才6岁,稚嫩而弱小,顾舒文力排众议,两年的时间,国家无动乱,边关无战事,一切都井井有条。
那个人,看上去无坚不摧,你很少能够见到他狼狈的模样。
除了那个午后,那个满身酒闻,酒气熏天的男人,那个一身颓废如丧家之犬的男人,誰都无法将他和当朝风光无两的王爷放在一起做比较。
有店小二在外敲门,温彦清道:“进。”
有一排人走了进来,放下手中的佳肴,继而关好门走了出去。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有热腾腾的气渐渐升腾,有温热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温彦清侧过脸来,望着简余卿。
“顾舒文,怕是栽了。”温彦清给简余卿倒了杯茶,清新的茶水带着淡淡的绿色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