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筷子的手白皙修长,一举一动皆可入画。
而尾生便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尾生的心情非常的复杂,他现在又气又心疼又纠结,以前夫人在府中的时候,自家王爷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那一年却是尾生见过王爷笑的最多的时间,虽然王爷嘴上不说,但谁都能看出来,王爷非常的爱夫人,而现在呢,自从夫人走后,王爷虽然表面不显,整个人却是更冷漠了。
本来前段时间听说夫人回帝都了,王爷还特地跑去工部偶遇去了,本来尾生觉得这次夫人一定会和王爷重归于好的!
怎么料到会撞见这么一幕,夫人实在是!太对不起王爷了!这么一想,尾生就很气了!
“回来了?”顾舒文的声音看似随性,但却很有针对性,被点名的尾生整个人顿时感觉犹如针芒在背。
他走到顾舒文的身边,把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汇报了,一时间,整个大厅明明和刚刚一样安静,但是却更冷了。
顾舒文冷笑了下,他眯了眯眼,一抹危险之意在眼底聚集,他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继续拿起筷子吃饭,却在吃了两口后道,冷声道:“现在膳房的手艺是越发不如从前了。”
清冷的话语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不满,大厅两旁的仆从闻言纷纷下跪,惶恐不安道:“请王爷息怒。”
“撤下去,膳房罚俸二月。”顾舒文站起身吩咐道,他的话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跪在地上的众仆人皆俯首做低,唯唯是喏。
待顾舒文走后,大殿之内的空气仿佛才恢复了流动,气温才渐渐回暖,尾生连忙跟了上去,王爷这会儿心情不好,指不定府里还有多少人要跟着遭殃,他得跟着才行。
从以前就是这样,只要牵扯到夫人的事情,一向冷静的王爷就跟刺猬一样,逮誰刺誰。
而此时,摄政王府外
简余卿坐在马车里,腿抖的像个筛子,委屈的像个两百斤的胖子,马车夫在前面友情提醒道:“大人,到了。”
这话就跟催命符一样,简余卿闻言深呼了两口气,下了马车,犹如奔赴刑场一般,他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这里居然是摄政王府的小门。
他转身看着马车夫,不禁为胡静观的细心点赞,若是从正门进入啊,少不得要递拜帖,摄政王府虽不是建立在闹市区,但是就以顾舒文的身份,大门外形形色色的眼线就不少,今天他进去了,明日便会有结党营私的留言传出。
马车夫也是不欲多留,他道:“小的在街头的茶摊子等您。